“这么神奇。”他故作惊讶,想要给出妻子满意的反应。
“听说过,没见过。”
他很想问清楚她是从何在书本之外获悉这个信息的,但是他不能扫她的兴。
他无比贪恋这难得的温情,不想让莫须有的猜疑破坏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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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还是打搅了吗?
她的边应该不存在去过东境的人。
辛西娅撑着他的口半起
,带着狐疑看着德里克。
然而辛西娅的失落不为丈夫的反应平淡,而是为自己的无知。
趴在丈夫的口研究了半天,辛西娅确实没在那双黑眸中找到心虚,终于放弃,换了个话题。
种种旎念在夕阳之中尚可被理束缚,他整理了一下思绪,回忆着自己的经历,在妻子期待的目光中作答。
都是一种折磨。即便有教师辅导,她也学得痛苦,却仍然抱着书一点点地啃,只有实在不能理解时才会眼神
漉漉地求助于他。
解答她的疑惑对他而言并不算难事,但他依然会索要报酬——让妻子坐在自己的上或者怀中,咬着她的耳尖给她讲解那些词句的意思。
不论什么原因,她能开心,总是好事。
和猫一样的可爱狡黠。
“德尔,你吓我……”辛西娅回看向自己的丈夫,指责他的悄然接近的行为。
辛西娅似乎松了一口气,耳尖泛起可爱的薄红,带着骄傲将自己新学到的知识告诉她的丈夫。
“那…这种花你见过吗?”她在前支起书册,指着那朵艳丽的大花,翠眼眯起,努力地隐藏着自己的兴奋,像是为某种小虚荣的显摆准备的前摇。
“据说这不是植物,是一种怪物,只是伪装成了花的样子。”
很显然她的丈夫对于这件事并不如她一般感到奇异。
据说?
他悄声绕到辛西娅的后,握住她的肩膀,在她因受惊而轻颤时在她的发
印上一吻。
然而与语气毫不相符地,他的动作完全没有歉的意思,反而用长出了短短胡茬的下巴蹭着她的脸颊,刺
之中激得辛西娅不住后退,却被他绕到前方抵在了椅背之上。
这样温馨轻松的闲聊已经很久没有发生在他们之间了,恍然间他甚至觉得他们似乎回到了新婚之时。
“你去过东境吗?”说话间,她从地毯上捞起了那本之前和丈夫玩闹时掉落在地的图鉴。
他见的太多,知的更多,悉知这世间许多尚未被归纳总结的规律,故而这样的谜底很难引起他的情绪。
如今辛西娅的容颜依旧,面对他时却不复当时的俏,多了几分疏离有礼,甚至有些时候,他都能感觉到她隐隐的哀愁。
囿于一方天地之中,她的所见所闻永远来自于书籍之中那些藉他人之口的转述。
拙劣的演技却让辛西娅立刻察觉了出来,她扁了扁嘴,长睫垂落,有些丧气。
德里克这样说服自己。
那个奇异的,深刻的,弥漫着血与火的危险而美妙的世界早在多年之前就被她亲手放弃。
“小时候去过,怎么了?”
子爵大人自少年时就以沉稳可靠而闻名北地的贵族间,至今十几年的功力,自然不可能因为这种程度的小事被她看出异样。
美人在怀,柔情霎时间溢满心间,他禁不住把辛西娅抱在怀中,抚弄了一番。
“抱歉。”他嗓音低沉,带着诚挚的歉意。
德里克看着被困在臂弯里的妻子,俏美丽,翠眸
情,
躯纤细得连腰肢都不盈一握。
在她急促的呼与抗议声中,德里克才让她躺在自己的
上,与她额
相抵,温柔地向她解释:“我只是看你这么开心不好意思打搅。”
据谁说?
辛西娅会因为他的动作羞红了脸,佯怒地指责他的不尽责,然后被他一本正经地指出是她自己分心,不好好听讲,两人谁也无法说服谁,只是笑闹着便不知为何地吻在一起,或是被他抱回床上。
德里克锐地捕捉了妻子措辞中隐藏的信息。
德里克不由得结重重
动,强压下再次抱住妻子的想法,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姿态,让辛西娅在他的怀中得以趴得更舒服。
德里克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问这个,但他看出妻子明显对这个话题显然很感兴趣,抚摸着她垂落的长发,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