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里刚才被小姐细细的亲吻过,还留有已经干涸了的吻痕。
不过小姐还是在他脖子上留下了几个明显的吻痕,此时都已经红得发紫,烙在他苍白的肤上,就好像雪地里一朵朵绽开的梅花。
邢之轻轻摸了一下,又很快把手缩了回去,好像生怕自己会失手把这痕迹抹去了一样。
小姐去洗澡了,应该很快就出来了。他不再继续乱想,快速冲洗了自己的,然后望着地上的衣服发呆。
按照蒋家的规矩,主人没有明示留寝的话,侍寝的私是不能在主子的卧室里过夜的。
对于刚才的床事,小姐并没有什么愠色,但……应该也不代表他伺候得十分合心意,可以坦然的直接留寝。
邢之纠结了半分钟,最后还是把衣服穿上了。
他麻利地换上了一套新的床单,然后整理好自己,重新跪在小姐的浴室门口安静等待。
蒋夜澜心情很好地从浴室出来,正拿着巾
发,推开门就看见那
才穿
整齐地跪在地上。
就和往日一样温顺、平静。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蒋夜澜几乎要脱口而出。
但她还是忍住了。毕竟她现在已经知邢之对她的心意,他并不会有那样的想法。这句话太伤人了。
可蒋夜澜的脸色还是不可控制地沉了下来:“谁让你穿上衣服的?”
那才一惊,连忙磕
请罪,然后颤抖着两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他慌乱地扯开上的扣子,迅速脱掉了西装外套和里面的衬衫,又因为一时心急,领带没有被完全解下,有些狼狈地挂在他的脖子上。他衣服还没有脱完,就又抖着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蒋夜澜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有些无奈,她叹气,弯腰抓他的手腕:“我没生你的气,别脱了。”
“过来给我发。”
小姐坐到床边的梳妆台朝他伸手。
邢之又连忙穿好衣服,起伺候小姐。
温的热风从
风机里呼呼冒出,邢之站在
后,熟练地为她
干
发。
蒋夜澜从镜子里看着那才深邃立
的眉眼,突然感觉他长得也很顺眼。
邢之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给她发。
镜子里一直是两个人的倒影,但她之前从来都没有仔细看过他。
不过从现在开始,也不算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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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之今年28岁了。
从他成为小姐的贴侍
算起,已经有13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