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着她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开口：“姐姐，你信我吗？”

        她怔了一下，语气几乎是本能地温柔：“我当然信你啊。”

        他几乎没给她拒绝的时间，弯腰将她一把背起来。苏思雅愣住，慌乱地想撑着他的肩往下，却被他一只手稳稳按住了大。

        他也沉默了。

        “啊？”苏思雅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顺势拉住了胳膊。

        再走下去，他可能真的要疯了。

        苏煜明怔住，像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连步伐都短暂停顿了一拍。

        她趴在他背上，脸颊不小心贴到了他温热的后颈，耳边是他微的呼声。

        话音落下的瞬间，空气像被拉扯到极限的橡，啪的一下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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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煜明转过了：“上来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最终低声补了一句，声音有点沙哑。

        可她的手指仍然攥紧了他肩膀的衣料，连呼也小心翼翼。

        “别乱动。”他咬着牙，又重复了一次，“我快控制不住了。”

        “别动，会掉的。”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轻微的气。

        “你累不累？要不我下来走吧...”

        “疼吗？”他问，不知是问脚，还是别的。

        “我知。”她更低地回了，像是安抚，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他背着她往山下走，脚步不疾不徐，上的汗意因为贴得太近被她清楚感知着。她能感觉到他腔起伏，他肩膀的肌肉线条从耳侧延伸下去，一路到手臂、腰线，全都在她的掌下真实存在。

        他低声说着，“什么事都自己扛，不知我在你旁边？”

        “那你就……再靠近我一点。”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不带任何挑逗的意味，反而像是在哀求，像是在试探，像是心里有个洪，要找个缺口宣。

        两个人，就那么安静地卡在山间小中间，一个背着，一个被背着，谁也不说话。山林的风穿过树叶，发出簌簌声，仿佛在提醒他们彼此的距离――又近了一点。

        “嗯……不疼了。”她小声答。

        下山的林间小幽静得像个密室，她听见他结动的声音，感到他手掌时不时地收紧又放松，像是刻意要控制什么。

        苏思雅没有说话，却真的往他上贴了贴。

        靠在他背上的苏思雅更是一时间僵得像块木，心骤然加速。她瞪大眼，下意识想抽，但又不敢动。

        他结动了一下，闭了闭眼。

        她试着调整姿势，却不小心让自己更贴近了他。摩到他的腰，能感觉到他肌肉一下子绷紧了。他脚步轻微一顿，随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走。

        苏思雅闭了嘴，默默把脸埋进他脖颈里，那里还留着早晨洗澡时的和她相同的淡淡沐浴香，混着汗气，像是从她的嗅觉一路烧进心口。

        “别说话。”他语气莫名紧绷，“你以后能不能别老逞强。”

住她的脚踝，绑得很认真，手还在她脚踝上轻轻多停留了几秒。

        苏思雅咬着，只好顺从地伏在他背上。自然地夹在他腰两侧，手臂绕着他脖子，额贴着他后颈，一呼一间，全是他肤上细微的温度和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