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思雅没有模仿动作，而是直接将石朝着他那块鹅卵石落水的地方扔了过去。

        他停顿了一下：“...没注意。”

        她撇开，不理他。

        下一秒，他手中那颗鹅卵石划过一优雅的弧线，在湖面了三下，才缓缓沉没。

        他手指在她肩轻轻摩挲了一下，“想啊。”

        “哦？”她挑了挑眉，“那有没有喜欢的类型？”

        “来，我教你。”

        他从后环住她的，握住她的手腕，低声贴在她耳边，“往后一点，放松，重心压下去……这样发力。”

        “有追你的吗？”

        苏思雅轻哼一声：“骗人。你长那么好看，还训练得那么拼，不可能没人看上你。”

        石“咚”一声落入水中，激起一圈水纹，刚好重叠上他留下的痕迹。

        说着他将下巴枕在苏思雅的上，紧紧地搂住了她，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臂。

        苏思雅躺在他的口，呼伴随着口的起伏，安静地听着他的心，

        他站起来，将其中一颗递给苏思雅。

        他也看着她，眼里星光浮动，嘴角勾着一抹克制不住的笑。

        “什么样的？”

        她靠了上来，枕在他的肩窝，贴在他左上。他没再说话，只是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慢慢覆上她的后背。

        “我是真的想知啊。”

        “你别自恋。”

        “嗯，很。”他像是怕她听不懂，又轻轻说了一句，“到，我闭着眼都能想到她长什么样子。”

        他们起准备回营地的时候，苏煜明突然蹲下，在湖边挑细选了两个形状圆的鹅卵石。

        她下意识别开了视线，低声：“听起来...的嘛。”

        她语气像长辈，又像朋友，带着一点点小心试探。

        “姐姐都觉得我好看了，那别人觉得也很正常嘛。”他侧看她，笑得一脸无害，“那你觉得我哪里好看？”

        湖边夜风温柔，虫鸣渐稀。

        。。。

        他讲得认真，声音温柔得像是要进她掌心。教完后，他退了一步，“就像这样，水平着扔出去。”

        苏思雅忽然开口，声音的，带点随意：“你们训练营里...有没有女孩子？”

        沉默几秒，她忽然换了个话题：“你有没有想过...谈恋爱啊？”

        苏思雅怔了一下，转看他。

        后来很久很久，她偶尔会想起这件事。那两个鹅卵石，好像就是他们两个人。他计划着轨迹、推算着角度，一步一步地前进；而她，从天而降，突然出现在，他刚好落水的地方。

        苏煜明没立刻回答，只是低下盯着湖面，许久，他才像是鼓起勇气一般说：“温柔一点的...聪明的、心里能装得下别人的。”

        “来吧。”他侧过，朝湖面偏了偏，像是在等她回应。

        “有吧。”苏煜明垂眸，语气平淡。

        “你累了就靠一会儿。”

        他顿了顿，轻声补了一句，“然后，最好...是从小就陪着我长大的那种。”

        “有。”

        “我不会打水漂，”她说，“但我能扔得跟你一样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