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口還沒
乾淨的痕跡(形狀意外地像顆歪扭的愛心),忍不住貼在她耳邊說:
我差點笑出聲:「現在就能再戰啊?」說著故意她耳垂,果然感覺懷裡的人瞬間繃緊。
「……只是聞到你臭死了!」她立刻炸,耳尖紅到滴血。
「……比妳任何一件cos服都適合妳。」
她不回答,只是把臉更深地埋進我肩膀,偷偷深一口氣——然後被我抓個正著。
我的手被她當成枕頭壓著,早就麻到沒知覺了,但完全不想抽開。反而用另一隻手拍了拍她的屁:「小熊軍團全軍覆沒?」瞥了眼床腳那條皺巴巴的小熊內褲。
我們就這樣倒在亂七八糟的床上氣,像兩支同時耗盡的煙花筒冒著縷縷白煙。她最後還是偷偷把臉埋進我頸窩蹭了蹭——雖然下一秒就立刻裝作是在找枕頭的樣子就是了。
空氣裡飄著複雜的味——她的洗髮水甜香、汗水的鹹澀、還有某種更私密的、混著情慾的氣息。空調風
過來時,那些味
短暫地濃烈起來,又很快散開。
我們間還殘留著黏膩的體
,隨著時間變得有些乾涸緊繃。稍微動一下就能感覺到
膚被拉扯的微妙觸感,像是某種無聲的戰後痕跡。
我故意用下巴蹭她頭頂,胡渣刮過她額頭時,她立刻嫌棄地「嘖」了一聲——但體卻很誠實地往我懷裡鑽得更深。
懶得拆穿她。我低頭看了眼兩人糾纏的四肢,突然覺得我們像兩台過載運轉後強制待機的遊戲主機——散熱扇還在轉,但螢幕已經暗下來了。
「……你心吵死了。」她把臉埋進我頸窩,聲音悶悶的,卻沒發現自己的耳朵正緊緊壓在我左
,
本是自打臉。
「啊啊啊不聽!」她滿臉通紅地摀住耳朵滾到床邊,結果差點摔下去之前又被我一把撈回來。
接住還帶著體溫的布料時,我突然注意到她後仍保持著輕微張合的節奏——就像
體還記得剛才的刺激似的。這發現讓我某個剛休息的
位又開始蠢蠢
動...
往我懷裡鑽。高後的紅暈從臉頰蔓延到鎖骨,在空調房裡冒著細細的蒸氣。當我的手掌貼上她後背時,還能感受到肌肉未平復的細微顫抖。
「變態!禽獸!永動機!」她炸的樣子可愛到犯規,抓起旁邊小熊內褲就往我臉上扔,「...閉嘴去洗
巾啦!」
「幹嘛?不是嫌我臭?」我低笑,手指順著她的脊椎下去,停在腰窩凹陷處畫圈。
她的回應是把滾燙的臉頰用力壓在我肩上——但我知她在偷笑。因為我的鎖骨又被輕輕咬了一口。
「喂...」她突然戳我口,「下次我要在上面。」
「好好好~」我一邊憋笑一邊把她汗濕的劉海撥開,「不過警察來的時候...」突然壓低聲音咬她耳垂:「要怎麼解釋妳屁下面這片水窪呢?」
糖糖的背脊黏在我口,汗濕的肌膚隨著呼
微微起伏,像隻剛被撈上岸的貓。明明空調已經開到最大,她卻還是熱烘烘的,連髮尾都帶著
氣。
我乾脆用腳踝勾住她的,把她整個人鎖得更緊。她假裝掙扎兩下就放棄了,指尖卻在我
口畫了個大大的叉:「……剛才太超過了。」
「……下次絕對要贏回來。」她小聲嘟囔,眼睛都快閉上了還要放狠話。
「……閉嘴。」她抬腳踹我小,力
輕得像在撒嬌,腳背還順勢蹭了蹭我的腳踝——那種「不准走」的小動作藏都藏不住。
「是嗎?」我抓住她的手親了親指節,「那這個『叉』是要退貨的意思?」
「……就、就是臭啊!」她嘴,卻突然抓起我的襯衫下擺
臉,
完還皺眉:「……布料好
。」可那雙爪子倒是很誠實地攥緊了衣角。
「……白癡。」她突然低頭咬了我鎖骨一口,不重,但留了個淺淺的牙印。「這是懲罰標記。」
我悶笑著震動腔:「屬小狗的?」
糖糖忽然動了動,伸手去摸枕頭底下——結果掏出了半個被壓住的手柄按鍵。
「幹嘛那種眼神!」她警覺地往後縮,「再來我真的會報警喔!」
房間突然變得很安靜,只剩下空調運轉的嗡嗡聲。對比激烈的戰況,現在簡直像是遊戲通關後的空白存檔界面——如果忽略床單上那灘可疑水漬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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