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凌伸出手指,在滴落的地方打着圈,让她适应蜡油的温度,书房灯光很暗,蓝色的蜡油泛着荧光,透出银色的星星点点。
杭乐缓了一会儿,岑凌将蜡油继续滴落在她的左侧,像是终于找到适合的画布,仍旧打着圈,像是在给画布添加底色,杭乐调整着呼
,闭上眼睛感受着灼热。
杭乐感的听到他的叹息,垂下眸,轻声的问:“master,我让你失望了吗?”
岑凌拽着背绳子沿着墙
的弯钩将她提起,杭乐惊了一瞬,睁开眼,这个高度让她俯视着岑凌。
一滴一滴下落,形成大片的明黄,从透亮的金
化作磨砂质感的固
,在
肤上形成独特的纹路,随着最后一滴蜡油冷却,像是被覆盖一层亮黄色的薄
。
岑凌没浪费那块黄色的蜡烛,逐步走到她面前,玫瑰形状的蜡烛被烧的残缺,杭乐盯着那块蜡烛,想着会落到哪里。
蜡油沿着脊椎蜿蜒而下,像一条迟缓爬行的蓝蛇。每经过凸起的椎骨,都会短暂停留,将固态的压成
动的温热,在冷白的
肤上晕开冰蓝色的纹路。
堪堪打了十下,岑凌停手。
被降低,岑凌控住她的双
,站在她的
间,灼热的温度从后背传来,杭乐猛地被
到,她本能的弓起脊背,忍不住呜咽出声。
杭乐乖乖扭,不再动。
这条规矩的执行措施。
“谢谢master。”
直到半个左侧被覆盖,岑凌拿上第二块黄色的蜡烛,断断续续滴到上
,杭乐不知
他在研究什么图案,有些好奇的想扭
。
杭乐被吊在半空中,背和
都绑有绳子,悬挂着不算特别难受,岑凌终究手下留情。
并没有像杭乐期待的那样屁被扇
,岑凌选择了
。
杭乐大口的息,抑制住自己想开口的求饶,不能说话的命令被她紧扣在脑中。
一吻闭,岑凌和她额相抵,感受这宁静的片刻。
第二滴紧接着落在峰上,灼烧感顺着神经末梢迅速蔓延,她咬住下
,
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
腔的震动让背
肌理随之起伏,将未凝固的蜡油震成细碎的涟漪。
“是主人的隶,是主人的私有物,我的一切属于主人。”
岑凌下手不轻,被扇打,清脆的响声传到杭乐耳边,疼痛感传来,她有些享受的闭上眼,生理
下眼泪。
岑凌抬望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指腹摩挲着她细
的脸颊,目光缓缓上移,和她的微红的双眼对视,他的
落下时带着珍视,像是轻柔的羽
,让她感受到
意,杭乐仿佛听到自己心脏的
动。
随着她扭的幅度,绳子猛地一下,岑凌收回手,猛拽了一把绳子:“三十下。”
微红的眼眶被轻吻,直到鼻尖相碰,杭乐忍不住落下热泪,岑凌掉她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移到她的
,两
相
,杭乐顺从的张开
,迎接着他的侵入。
“接下来的工由我选择,安全词是你唯一能开口的机会,明白?”
“好,隶,我们继续。”
“好的,master。”
“我允许你开口说话,你是谁?”
蜡油在她眼前低落,正巧落在她的,又好像,不是凑巧。
岑凌抚摸她的脸颊,温柔的亲吻她的:“怎么会呢,puppy,我只是觉得你最近实在有些可爱。”
杭乐被上黑色口
,
无力的下垂,不去亘着脑袋为难自己,保存
力迎接下面的每一次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