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顾着摆脸色,想想玲珑可能会去往哪个方向。”
等到祭祀大典结束,赵北逸换下礼服,额角已经布满汗珠,倒不是累的,而是爽的。
“世子,三皇子的人传话说,已经准备妥当。”巡逻侍卫在他边低声说。
说起来,她今天好像格外感,脑子总是反复幻想那些羞涩香艳的画面,想着想着就
了好多水。
“谢皇上。”玲珑抱着一大束花,整个人都快被花朵盖住了,没有看到赵北逸对她挤眉弄眼。
他不担心代青会把两人的事透出去,因为他很早就知
代青喜欢玲珑――代青曾经装作成熟、实则幼稚地劝诫他,打闹时不要和玲珑贴得太近。
“这种护住、保护的情话跟玲珑说过多少遍,哪一次成功了?”代青冷声讽刺一句,却没有反驳。
熟悉的声音从远传来,他急步走向营地边缘的
棚,仍然没有看到玲珑的背影,只有草地上的
蹄印。
这个时候,随行而来的世家子弟可以自行活动,穿行在密林中狩猎动物,待到老皇帝巡视祭天结束,营地摆上晚宴的时候,捕获猎物最大、最多的那几位就能够得到皇帝的奖赏。
“儿乖,麻烦跑快些……”
安阳旭想到三皇子的计划,不由得替她感到担心。
比起代府,两位皇子手下可供驱使的傀儡就多得多了。
侍卫点表示遵从,安阳旭随即迈步走向柳府的营地。
赵北逸轻哼一声,暗得意地说,“她昨晚钻进来找我一起睡。”
“这猎场太大了,不哪个方向都会通往深
的瀑布。”赵北逸快速穿好外衫和礼服,一边说,“我等会要跟着皇上和礼
大臣巡逻祭天,如果他们的目标就是皇上,不会误伤玲珑是最好的;如果玲珑就在附近,我会尽力护住她。”
按照惯例皇帝也要参与狩猎才是,只不过老皇帝确实老了,他不想这些危险的事,也没人敢
他。
“臣女柳玲珑拜见皇上。”
“估计是去玩了。”赵北逸不甚在意地了
汗,穿上干净衣服,“她不去找你,你就厚脸
找她,真是……”
“玲珑在哪?”代青闻到营帐中残留的香气,脸色变得难看,“她先前找过你?”
“没有门,你好歹先问一声再进来。”
位……姐姐。”玲珑和柳府的几位晚辈站在一块,暂时记不清他们叫什么名字,“我想去小解,待会爹娘问起来,你记得跟他们说一声。”
正当他们浩浩地巡视到瀑布附近,礼
官员搭建祭坛的时候,赵北逸看到了最不想在此地看到的人。
“平。”
“借过一下。”玲珑低着快步往外走,没有注意到迎面走来的少年。
她正散发情动的香气,准备去哪?
安阳旭皱了皱眉,没有出声阻拦她。
他回到营帐更换衣服,差点被不速之客看光子。
当然,他自己惜命是一回事,别人想要他的命又是另一回事。
不等这位姐妹回答,她直接转离开了。
“今天的猎场并不安全。”代青不想听他废话,走到近前低声说,“太子和三皇子之间,可能有人要动手了。”
这句话当即把赵北逸脸上的表情冻僵了,正巧这时又有人在帐外呼喊他的名字、让他出去搭把手,令他急躁了不少。
难她又要像之前那样,把自己关在一个角落里度过发情期?
御史台的地位特殊,连带着代府也是游离于权力竞争之间,能够截取到只言片语的消息,没有实际可供指挥的人手。
严格来说,今天才是秋猎的第一天,早上举办隆重的祭祀之后,老皇帝和礼、司天监等官员还要巡视各个奇景,比如被雷劈焦却没有死去的古树、据说是从天而降的奇石等等。
虽然他心里对情敌的表现十分不屑,但是眼下他自己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若是知赵北逸对自己的评价,代青恐怕也要给他一拳,但是他现在挂念着玲珑的安危,又问,“她现在不在营地,难
没有和你说去哪?”
然而,他找了一圈,并未发现玲珑的影,只能闻到很淡的香气。
“你为何独自一人行到此,难
不怕有野兽袭击?”
于是他也解开一匹,循着她的方向追去。
他当时还感到疑惑,后来才知,代青这家伙就是喜欢暗戳戳地耍手段、明面上比谁都犹豫的懦夫。
再待下去,她怕香气会弥漫整个祭祀现场,赵北逸倒不用说,就怕老皇帝闻到了,还以为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人交合。
“臣女这小板,还
“你们去向父亲交代,我回营帐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