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語速慢下來，像是心裡話，也像是某種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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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輕笑一聲，語氣帶點調：「對錯有時候很模糊吧？像現在……我就覺得這樣很好。你幫我肚子，陪我說話，比我男朋友貼心得多。」

        我的嚨乾得說不出話，口卻像真的被她點燃了一樣，燙得發悶。

        我低頭看著她，她正側著臉看我，眼神沒有閃躲，反倒像在觀察我會怎麼回應。

        她的眼神認真起來：「你知嗎，我其實一直很羨慕姐姐……她運氣好，能遇到你這麼好的人。而我，只引到那種……花心的爛人。」

        我垂下眼：「不是她沒價值的問題……只是，這樣不對。」

        「我是說，如果……有個女生真的很喜歡你，可是你因為有女朋友就把她推開，那她一定會覺得自己很沒價值吧。」

        她拉著我肚子的手往上探索，停在肋骨的下緣，那不是疼痛的地方。

        她的聲音輕得像氣音，慢慢靜了下來，呼勻稱，安穩地在我懷裡睡著了。

        她沒有再問，只是動了動子，慢慢縮回我懷裡，小聲說：「沒關係啦，你不說我也知。今晚這樣……對我來說就已經夠好了。」

        我聽著，卻沒法真的回應。

        我記得曉純交代過：「她痛起來會很難受，你要幫她肚子。」

        我沒推開她。只是靜靜抱著她，因為曉純有交代：「她痛起來會很難受，你要幫她肚子。」

        她的體溫熱，因為經痛的緣故，依賴地靠著我。她的頭枕在我口，呼輕緩，我卻感覺心越來越快。

        她說：「但你不一樣，你的手都沒亂摸，真的很乖……」我的手停在她肋骨下緣，不敢動也不敢。

        我本該讓她離開，但我的手，還停在她的肚子上。

        「那……你會不會有時候，太乖了反而很寂寞？」

        「我啊……」我笑了一下，語氣儘量平穩，「我算蠻自律的吧。」

        她抬起一隻手，輕輕按在我口上，感受我的心：「這裡好快喔……你真的都沒有心動嗎？」

        她忽然翻了個，整個人面對著我，聲音悄悄地貼近：

        我一愣，頭像被什麼卡住。

        我這麼告訴自己，像是在給內心找一個充分的理由。

        她笑了，聲音甜甜的：「你都不講話，是不是代表我有一點成功撩到你？」

        「嗯，我就知你是這種人。」她眨了眨眼，「就是那種再怎樣也不會對女孩子亂來、值得信賴的好男人。」

        房間陷入短暫的寂靜，只剩下我們的呼聲和牆上時鐘規律的滴答聲。

        但她又貼得更近了：「Sky哥哥……你是不是很乖？從來沒亂來過？」

        我抿著，不敢看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