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不是不感兴趣，但它不值得我花三年甚至四年来系统学习。”

        “我知。”沈时安依旧语气平稳，“但我更倾向英国。”

        老师微微一怔，语气带上几分试探：“你是说……你已经开始接这方面了？”

        “课程集中，三年就能完成学位。”他顿了一下，“效率更高。”

        他不奢望什么未来，只是……如果可以并肩走一段路，他就不想放弃。

        老师定定看了他几秒，像是在权衡。但沈时安坐得很稳，眼神清澈，语气里没有丝毫虚张声势。

        “不是模拟。”他依然礼貌，“是真实资金账。”

        她记下了几个关键词，随手在表格上了笔记，口气缓和下来。

        沈时安礼貌谢，离开了办公室。

        他没有说出完整校名，只说出那三个字母，语气也不带一丝犹疑。

        沈时安沉默片刻，说：“LSE。”

er老师挑了下眉：“不是美国？我们这边很多学生会去美国，你这成绩，麻省或沃顿都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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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老师停顿得更明显了一下：“不是经济？也不是金？档案显示你在学校的金类社团非常突出。”

        “那你现在最想去的学校是哪一所？”

        空气停顿了一下。

        是因为，沈纪雯在那里。

        他沉默了一下：“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需要。”

        老师有些意外地看着他：“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理。”他说。

        “模拟交易吗？”

        老师点记录：“敦政治经济学院，确实是理和社会科学方向里尖的选择之一。你这个成绩，申请应该没问题。那么我会提供一些预科的申请资料和表格，准备好后通知你。”

        “听起来你已经有自己的方向了。”

        他想去那里，不只是因为课程好，资源丰富。

        老师笑了笑，没再多说，只换了个话题：“那你有想过学什么专业吗？”

        “我不会去金分析师，也不太可能进研究机构。但如果未来真的掌控一个组织，无论是明面上的公司，还是其他形式的实，那我就必须知怎么人、账、局面。这些，是我目前最欠缺的。”

        老师安静下来，片刻后笑了笑。

        沈时安语气依旧平稳：“我在实盘作。”

        “是的。”

        “我明白了。”老师斟酌着措辞，“那方便告诉我为什么是理吗？”

        她刚入大一，读的正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