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个妾而已,还是地位低下的侍妾,自然用不着准备什么,万府把过门的日子定在了七日后。
玉蝉爹娘终于等来好消息,一家子高兴疯了,除了玉蝉都跑出去挨家挨hu地通知村里人七日后来观礼。
女子被纳为妾室,嫁衣是由男方准备的。出阁日,女子赤shen卧于席上,请观礼人查看品评,直至夫家来接亲时才能穿上带来的嫁衣,如牲畜一般被夫家捆住四肢,用抬聘礼的扁担抬回去。
女为卑,妾尤卑。
为妻者还能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嫁妆和婚宴,为妾者就只是一件男人买来的物品,没有自己的私产,自出阁日起,shen上只能穿肚兜和开裆ku,以供男人随时随地把玩使用。
玉蝉是zuo妾的,她家里人除了通知村里人愿意观礼的可以来凑个热闹之外,其它什么东西也不用准备。
这一天天未亮,玉蝉娘就把玉蝉按在木桶里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清洗了一遭,将她shen上除了tou发和眉睫以外的bu位都用银蚕树的汁ye细细涂抹,把她的汗mao、腋mao、阴mao都去的干干净净。
银蚕树是银蚕赖以生存的树木,汁ye无色无味,有脱mao的作用。
天色将亮未亮时,玉蝉爹在院子中央铺了一张红色席子,洗干净shen子脱完mao的玉蝉赤shenluoti地仰面躺在席子上,双手交握置于touding,双tui屈起大大张开,让自己feng合多年的chu1子花xue正对大门等人指点。
看玉蝉摆好姿势,玉蝉爹娘又叮嘱了她几句,将按好手印的shen契和断亲书用油纸包好卷成细筒sai进玉蝉清洗干净的的屁眼里,然后把大门敞开,一家人回到屋内,房门紧闭。
这便是玉蝉和家人的最后一面了,从此以后再无干系。
今天是个好天气,金色的日光从东方蔓延开来,慢慢驱走最后一丝黑暗。
村民们渐渐聚集过来观礼,来的早的入了院门,站在院子两侧对着玉蝉品tou论足;来的晚的便凑在敞开的院门旁,挤来挤去地探着tou往里看;调pi的崽子们跑来跑去,嚷嚷着这里有人不穿衣服,被大人拉扯着不能靠近席子。
听见周围人大多都在惊叹自己的美貌和shen条,以及细腻莹白的肌肤,玉蝉得意地翘高了嘴角,羞耻着,又享受着落在自己shen上的一daodao热辣辣的视线。
哼,你们也就只能看看了,我这shen子是要伺候尊贵的万老爷的!
想到万轻舟,玉蝉心里一阵悸动,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开始幻想自己被他蹂躏使用的画面,面颊微粉,更添动人。
她终于摆脱了上一世嫁人后的贫贱,接下来就是利用容貌勾引万轻舟要了她的shen子,不再守活寡。
“来了来了!万府的喜婆来了,足足有四个喜婆呢,穿的比镇上的地主还好,喜担上抬着那么大的箱子!”
“嚯!还是老李有福气啊,生了个这么漂亮的丫tou,这下可发财了!”
“谁说不是呢!看那喜担,上面竟然还有雕刻,这是什么木tou,有人见过吗?”
纳妾时男方是不会亲自来的,而是让健壮的婆子抬着喜担把礼金送来,然后换上小妾抬回去。
人群瞬间呼喊嘈杂起来,玉蝉抬眼盯着门口,没一会儿就看见四个shen穿绫罗绸缎的喜婆走了进来,其中两人抬着喜担,另两人走在喜担两侧。喜担上用橙红绸布吊着一口三尺见方的红漆木箱,箱子上面捆着一个小小的绸布包袱。
箱子先是落在玉蝉tui前的席子上,喜婆们扫视了一圈玉蝉的luoti,然后蹲下shen检查她的下ti。
面对村里人打量自己的视线,玉蝉自觉他们pei不上自己,虽然仍有少女的羞怯,但更多的是不屑和自得,可如今被万家派来的人查看自己的shenti,她便如xie了气的pi球,再无一丝傲气,生怕被人看不上,自卑感和羞耻心汹涌而来,简直要低到尘埃里去。
喜婆没有在乎玉蝉的心思,确定她的bi1xuefeng合完好后,两指nie住屁眼里的纸筒尾端,把她的shen契和断亲书抽出来展开检查无误,又仔细嗅闻确定上面并无异味后,这才再次卷好sai进她的屁眼。
这之后,喜婆解下箱子上的包袱,两人一左一右抬起喜担,让箱子从玉蝉shen上跨过,最后贴着她交握于touding的双手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