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南海珍珠粉，合..."他頓了頓，耳竟有些發紅，"合男子元，據說有奇效。"

        這成了壓垮柳煙的最後一稻草。她全劇烈顫抖著達到了高，花痙攣著絞緊那凶，竟又噴出一清。程硯秋也被絞得低吼一聲，滾燙的灌入她體內最深處。

        柳煙知他想什麼。前日程硯秋就曾她用為他服務，說是這樣"不浪費"。但此刻，看著他期待的眼神，她竟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這句話本該讓柳煙恐懼，但她卻莫名感到一絲安心。眼越來越沉，她終於墜入夢鄉，夢中似乎有人在她耳邊輕嘆："煙...我的煙..."

        "啊！好燙...拿開..."柳煙扭動著想逃，卻被程硯秋牢牢按住腰肢。

        柳煙覺得自己快瘋了。體內的物又熱又脹，花上的灼熱感變成了難耐的癢意，得她不斷抬腰迎合他的撞擊。書案吱呀作響，筆墨紙硯被震落一地。

秋卻不急著動作，而是從袖中又取出一個小瓷瓶："這種西域香膏能助女子受孕..."

        "嫂嫂。"他從背後擁住她，下巴擱在她肩頭，"我尋了個新方子。"

        程硯秋呼一滯，隨即引導她柔軟的小手包裹住自己。柳煙生澀地上下動，感受那物在她掌心脈動。珍珠粉細膩光，讓這個動作格外順暢。

        柳煙手指一顫，梳子掉在地上。這兩日程硯秋不知給她灌了多少助孕的湯藥，每次都要親自"監督"她喝下，然後用各種手段確保"藥效發揮"。

        晚上，程硯秋來得比平常早。柳煙剛沐浴完畢，正坐在鏡前梳頭，銅鏡中就映出了他修長的影。

        "對...就是這樣..."程硯秋息著，手指穿入她的發間，"再快些..."

        "睡吧。"他難得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晚上我再來。"

        程硯秋被她這聲呼喚刺激得雙眼發紅，動作越發狂野。他俯咬住她前立的茱萸，同時手指找到兩人交合處那粒腫脹的花，重重一碾。

        柳煙沒有回答。她累極了，連抬眼的力氣都沒有。程硯秋將她打橫抱起，輕輕放在床榻上，又細心地為她蓋好錦被。

        程硯秋今日似乎格外不同，眼中少了平日的戲謔，多了幾分說不清不明的情緒。他輕輕撫過她的臉頰，突然單膝跪地，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巧的玉瓶。

        他挖出一塊淡綠色的膏體，抹在她感的花上。那藥膏初時清涼，轉眼卻變得灼熱，像是有無數小針在刺著她最嬌的位。

        "我...我喝不下了..."她小聲抗議，卻被他轉過來面對自己。

        "嫂子..."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幫我。"

        "忍忍，一會兒就好。"他息著開始抽送，那藥膏隨著他的動作化，滲入兩人交合處，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灼熱快感。

        事後，柳煙癱軟在書案上，連手指都無力動彈。程硯秋卻神奕奕，甚至還有餘裕為她拭間的狼藉。

        "這次定能懷上。"他信心滿滿地說，手指留戀地撫過她平坦的小腹。

        "硯秋...硯秋..."她無意識地呼喚著他的名字，雙緊緊纏住他的腰。

        柳煙瞪大雙眼，還沒反應過來，程硯秋已經解開了腰帶。那熟悉的凶彈出來，在燭光下顯得格外猙獰。他倒了些珍珠粉在掌心，輕輕塗抹在髮的慾望上。

        柳煙紅著臉加快了速度。程硯秋突然悶哼一聲，一白濁噴而出，有些甚至濺到了她臉上。她下意識要躲，卻被他按住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