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

        图书馆A区最后一排书架后，陈默猛地攥住我的手腕。他的手指在发抖，冰凉的chu2感透过校服袖子传来。"昨天在夏老师家的是你对不对？"他声音发颤，领口chu1隐约lou出录音笔的金属光泽。

        我被他拽进监控死角，后背抵上坚ying的书架。他亮出手机屏幕，放大的照片里是我脖子上未消的红痕。"我都录到了..."他hou结gun动，"那种声音..."

        "陈默你疯了吗？"我甩开他的手，书架被撞得摇晃。他的手机却紧追不舍地bi1近，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

        "我只是想知dao真相..."他声音突然哽住，"夏老师他是不是...在强迫你？"

        照片里模糊的吻痕在眼前晃动。我伸手去抢手机，"删掉。"录音笔从他口袋里hua落，在木地板上转了个圈。

        "如果是被迫的..."他忽然扣住我的手指，力dao大得生疼，"我可以帮你。"阴影里他的眼神变得陌生，"但如果是你自愿..."他顿了顿，"那我要举报你们。"

        我抓住他手腕时，录音笔啪地掉在地上。陈默呼xi突然变得cu重，眼眶泛红："你知dao我喜欢你多久了吗？从高一开学..."他把我拽到更暗的角落，"可你每次都只看着夏老师。"

        挣扎间他低tou嗅我衣领，冷笑声刺进耳mo："这个味dao...是他家的洗衣ye吧？"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我听见录音里自己带着哭腔的呻yin。

        "你说..."他拇指碾过我发抖的嘴chun，"如果这段音频出现在校长邮箱..."他的气息tang得吓人，"我要的不多...就一次..."

        书架后方传来书本坠地的闷响。我声音支离破碎："你...你说什么..."

        他手指勾住我校服领口，布料摩ca的细微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我说..."灼热的呼xi钻进耳蜗，"一次就好。"领扣崩开的瞬间，他低哑的嗓音像毒蛇缠上来，"让我也尝尝...夏老师尝过的味dao。"

        我推开他时撞落几本厚重的工ju书。陈默弯腰捡起录音笔，指尖轻点播放键。"...不要...夏老师..."录音里的chuan息声让我浑shen发冷。

        "如果全校都听见这个..."他镜片反着冷光，"会怎么样？"

        "好..."我抓住他袖口，"就一次...时间地点你定。"hou咙干得发疼，"要避开夏老师...之后把录音删了。"

        陈默呼xi突然停滞，嘴角绷成直线。"看来他真的碰过你了。"他掐住我下巴的力dao几乎要nie碎骨tou，"就这么怕他知dao？"

        远chu1传来脚步声，他猛地松开手。"明天。"后退时校服裙摆ca过他膝盖，"最后一节自习，qi材室。"录音笔被sai进我领口，金属外壳贴着锁骨hua下去。

        "撒谎的话..."他转shen时校牌晃出一dao银光，"这段录音会发到年级大群里，复制三十份。"

        脚步声渐近的刹那，他回tou看我最后一眼。

        "记得穿校服裙。"

        第二天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的铃声响起。

        我攥紧裙摆，站在qi材室门口。走廊空dangdang的，只有远chu1传来学生嬉闹的回音。指尖碰到门把手的瞬间，shen后突然伸来一只手，猛地将我拽了进去。

        “迟到了三分钟。”      陈默的声音贴着耳后响起，呼xi灼热。

        qi材室的门咔哒一声锁上，昏暗的光线里，他摘掉眼镜，lou出那双压抑着yu望的眼睛。他的手指抚上我的后颈，力dao不轻不重，却让我浑shen发颤。

        “录音笔呢？”      我低声问，试图后退，却被他一把扣住腰。

        他低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那支银色录音笔，在我眼前晃了晃。“放心，答应你的，我会删。”      指尖却故意摩挲着播放键，“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再听一次。”

        录音笔里传来细碎的chuan息，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他盯着我的反应，眼神越来越暗，突然俯shen，鼻尖蹭过我的耳垂。

        “夏老师……是这么碰你的吗？”

        他的手掌贴上我的腰，缓慢向下，校服裙的布料被rou皱。我咬住嘴chun，不敢出声，他却猛地收紧手指，bi1出一声闷哼。

        “别忍着。”      他嗓音低哑，“我想听。”

        qi材室的空气变得粘稠，他的呼xi越来越重，另一只手解开我校服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