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也不抬地说。

        "陈默..."我声音发颤，"我们说好的...就一次..."

才伸手去推车门。暴雨立刻劈盖脸砸下来，陈默撑开一把黑伞揽住我的肩，手掌的温度透过透的校服传来。

        门外传来衣物摩的声响。我裹着浴巾打开一条，看见地板上放着一件深蓝色衬衫――明显是陈默的尺寸。刚伸手去拿，手机突然在换下来的校服口袋里震动。夏老师的消息静静躺在锁屏上：

        水果刀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我屏住呼，看着他把切好的水蜜桃片放进我面前的碟子里。

        指纹锁发出"滴"的轻响。玄关的感应灯亮起时，我注意到鞋柜上摆着教育局颁发的"模范家庭"奖杯。陈默随手把车钥匙扔进水晶托盘，金属碰撞的声音在空的别墅里格外刺耳。

        窗外雷声轰鸣，雨点拍打着玻璃窗。陈默的呼越来越重，沿着颈线一路向下，在夏老师留下的吻痕上重重咬了一口。疼痛让我瑟缩了一下，他却满意地了齿痕。

        "别紧张，"他在我耳边低笑，"我爸今晚在省厅开会。"手指突然收紧，"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

        热水冲在肤上时，我才发现自己在发抖。浴室的架子上整齐摆放着男士护肤品，镜柜里剃须刀的指示灯亮着幽蓝的光。我伸手抹开镜面上的水雾，锁骨上陈默新咬的痕迹已经泛出紫红色。

        他的手掌贴上我的膝盖，缓缓向上摩挲。衬衫下摆被一寸寸推高，指尖划过内侧感的肌肤时，我猛地绷紧。

        "别什么？"他俯，鼻尖蹭过我的锁骨，"别碰这里？"手指恶劣地按在，"还是别碰这里？"

        我死死攥住吧台边缘，陈默的手指像蛇一样在脊梁上蜿蜒。桃子甜腻的汁水还残留在齿间，混合着酒的灼烧感，让呼都变得困难。

        "他亲这里的时候，"冰凉的刀尖突然贴上我的颈动脉，"你也是这样发抖的吗？"

        我盯着那个∞符号的备注名，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浴室门突然被敲响，陈默的声音隔着磨砂玻璃传来："再不出来，我就当你是在邀请我共浴了。"

        "那是材室的价格。"他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那双总是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此刻赤地暴着望，"现在是在我家。"

        "现在是我的了。"

        他的手探进衬衫，掌心贴着腰线游走。我仰看见天花板上垂下的水晶吊灯在视线里摇晃，余光却瞥见墙上的全家福――陈局长严肃的目

        衬衫下摆刚好遮到大中。我赤脚踩在走廊的地毯上，发现陈默已经换了居家服，正在开放式厨房切水果。刀锋与砧板碰撞的节奏稳定而利落，像是某种无声的威胁。

        「下雨了，带伞了吗？」

        "别..."

        窗外一闪电劈过，照亮了他后墙上全家福――陈局长严肃的面孔在相框里注视着我们。我猛地呛到，酒混合着果肉灼烧着气。陈默轻轻拍着我的背，手指却顺着脊椎进衬衫下摆。

        吧台上的玻璃杯里盛着琥珀色的。我小心地抿了一口，甜腻的桃子味掩盖不住酒的灼烧感。陈默忽然伸手撩开我半干的发，拇指按在夏老师留下的吻痕上。

        桃子甜腻的汁水顺着嘴角下。他忽然凑过来掉那滴果汁，犬齿故意磨过我的下："比材室乖多了。"

        他低笑一声，手指突然掐住我的腰，一把将我抱上吧台。冰凉的台面贴着大的肌肤，我下意识并拢双，却被他强地分开。

        "吃。"陈默拉开我旁边的吧台椅坐下，"我喜欢看你吃东西的样子。"

        "浴室在二楼。"他扯松领带，目光扫过我滴水的裙摆，"衣服我会放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