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第三章的习题，现在开始。"

        "走吧。"他拎起书包，语气恢复了平常的冷淡，却紧紧扣住我的手腕，像是怕我反悔。

        陈默伸手拿过我的手机，屏幕亮起――是夏老师的短信：「昨天落在我车上的发绳，周一记得拿。」

        我僵地握着笔，他的温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让我本无法集中注意力。当我在第三题卡壳时，他的手指突然抚上我的大："时间到。"

        我别过脸，却被他捧住脸颊转回来。他的拇指轻轻过我的眼角，那里不知何时已经。

        我慢吞吞地挪过去，刚坐下就被他拽到上。他的手臂环过我的腰，下巴搁在我肩："看题。"呼在耳畔，"解不出来有惩罚。"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

        钢笔被抽走，他扳过我的脸，这次吻得异常温柔。交缠间带着咖啡的苦涩，他的手掌托住我的后颈，指腹轻轻摩挲着发。这个吻绵长得让人窒息，分开时我们都在微微息。

        "哭什么？"他低声问，语气罕见地柔下来。

        王姨不疑有他，叮嘱了几句就回房休息了。我跟在陈默后上楼，心随着脚步声越来越快。他的卧室门锁咔哒一声响，我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研讨室里的空气越来越热。解到第七题时，我的衬衫扣子已经被解开三颗，他的正连在锁骨上。当我故意写错一个符号时，他猛地将我抱上书桌，纸张哗啦散落一地。

        我怔住，没想到他会这样说。陈默已经脱了外套躺下来，手臂环过我的腰，将我整个人拢进怀里。他的心声透过衬衫传来，稳健而有力，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我的长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窗外树影婆娑，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我紧绷的渐渐放松，甚至不自觉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同学。"陈默神色自若地晃了晃手里的习题册，"讨论竞赛题。"

        我着气瞪他，他却已经拉过椅子坐下，钢笔在指尖转了一圈，在草稿纸上写下今天的日期。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细密的光影。

        "别哭了..."他的贴在我眼上，温热的气息拂过睫，"我不碰你，就这样抱着，好不好？"

        阳光渐渐西斜，我们在堆满草稿纸的桌上接吻，从惩罚的啃咬到缠绵的舐。他的金丝眼镜不知何时到鼻尖，镜片蒙上一层雾气。当我终于解完最后一题时，他忽然捧住我的脸，给了今天最长的一个吻――温柔得近乎虔诚，直到夕阳把整个研讨室染成琥珀色。

        我没回答，眼泪却掉得更凶。陈默沉默了片刻，突然将我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他单膝跪在床边，俯吻去我脸上的泪痕，动作轻柔。

        车停在他家别墅前时，客厅的灯还亮着。保姆王姨正在厨房收拾餐，见我们进门，笑着招呼："小默回来啦？这位是..."

        "故意的？"他咬住我的耳垂低笑，手指解开剩余的纽扣，"那就别怪我了。"

        暮色渐沉，图书馆的灯光次第亮起。陈默慢条斯理地收拾着散落的草稿纸，指尖在桌面上轻敲："九点再送你回家，好不好？"

        几秒后又有一条：            「昨晚的教师节礼物，我很喜欢，谢谢你，小满。」

        陈默的角微微上扬，伸手替我拢好散开的衣领，动作轻柔得不像他。可当他的手指碰到锁骨上夏老师留下的吻痕时，眼底的暗色又深了几分。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柔，像是商量，又像是诱哄。

        "怕什么？"他转将我抵在门上，鼻尖蹭过我的耳垂，"又不是第一次来。"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继续。"他抵着我额，声音低哑，"下题再错..."手指进衣摆，"就脱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