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回到教室的时候，距离打铃还有几分钟。

        他站在后门，低tou盯着自己的手掌，仿佛不敢相信这jushenti还是自己的。xiong口的两粒ru尖仍然红zhong发tang，即便隔着校服衬衫，轻微的摩ca都能带来一阵战栗的快感。他的指尖碰了碰自己的嘴chun――那里还残留着陈大富腥臭的气味，混合着唾ye干涸后黏腻的不适感。

        “……贺朝？”

        一dao清冷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开。贺朝猛地抬tou，对上谢俞探询的目光。谢俞皱起眉，视线从贺朝略显凌乱的衣领hua到他泛红的耳gen，再到那双攥紧又松开、微微发抖的手。

        贺朝勉强扯出一个散漫的笑：“怎么，小男朋友想我了？”

        谢俞没理他的调笑，仍然盯着他：“你去哪了？”

        “……”贺朝顿了顿，hou咙里发紧，像是堵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半晌才轻声答dao：“cao2场，打球去了。”

        谢俞的眼神依旧锐利，像是要剖开他的谎言。但最终他只是“啧”了一声，抬手整理了一下贺朝翻折的领口，指尖不经意地蹭过锁骨。贺朝猛地屏住呼xi，脊背绷紧，像是被人按住了什么min感的开关。

        谢俞的手指一顿：“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刚运动完，热。”贺朝侧了侧shen，避开他的chu2碰，强行压下那gu不受控制的燥热。他现在不敢让任何人碰他，生怕一碰就会暴lou出那些已经被改造过的min感点。

        谢俞看了他两秒，没说什么，转shen回到座位。但贺朝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仍然若有若无地锁在自己shen上。

        教室里嘈杂的人声、黑板上的板书、窗外的蝉鸣――这一切明明如此鲜活，却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mao玻璃。贺朝的思绪不断地被拉回到半个小时前，陈大富在他耳边低沉的chuan息，那双肮脏的手在他shen上的肆意游走……

        “今天放学后，等我。”

        他猛地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停止回忆，却阻止不了shenti深chu1传来的微妙渴望。

        －－－

        放学铃响起的时候，贺朝几乎是条件反she1地僵在原地。

        他坐在座位上，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甲深深刺入掌心，但连这微弱的疼痛也无法让他清醒过来。教室里人群三三两两地离开，谢俞背着包站在他桌前，轻轻用笔敲了敲他的桌面。

        “走不走？”

        贺朝抬tou，眼神有一瞬间的涣散。他的hou咙gun动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他不能跟谢俞走。

        ――他必须留在教室。

        ――他必须等陈大富。

        一gu强烈的抗拒感从心脏深chu1蔓延，但shenti却完全不受控制。他的嘴自动张开，干涩地吐出两个字：“……你先走。”

        谢俞眯起眼：“你不对劲。”

        “cao2，我能有什么不对劲？”贺朝扯了扯嘴角，强迫自己笑得自然，“就是懒得动，想再坐会儿。”

        谢俞盯着他看了几秒，最终只是淡淡地收回目光：“行，随你。”

        他转shen离开，背影修长而凛冽，消失在熙攘的走廊里。贺朝盯着那扇空dangdang的门框，心脏猛然下沉――

        他没有追上去。

        他甚至无法开口挽留。

        就像是一ju被cao2控的傀儡，他已经不再完整地属于自己。

        教室里很快只剩下他一个人。窗外的夕阳余晖洒进来，染红了课桌椅。贺朝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xiong口，被rounie过的ru尖仍然在发tang，甚至比之前更加min感，就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持续刺激着。

        “啪嗒。”

        前门的阴影里，一个臃zhong的shen影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陈大富抹了抹额tou的汗，眯起那双浑浊的眼睛，嘴角咧开一个黏腻的笑容：“等很久了？”

        贺朝的呼xi猛然急促，心tiao剧烈到几乎冲破xiong腔――

        ――他明明应该厌恶。

        ――他明明应该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