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离开罗氏,是为了更好的让这群罗氏的蛀虫连兔死狗烹的哀嚎也没资格喊出口。
罗浮玉喜欢养绿植,而这些年他早已摸清规矩:每盆植物的枯荣,都是罗氏人事变动的风向标。
有一个算一个,敲山震虎,终于让两位叔公消停了些。
那些富豪们来解签,全靠她一张口若悬河的嘴和兜里鼓鼓的钱包罢了。
时针走向数字九的时候,罗浮玉终于放过了自家公司总裁兼任丈夫的日行拷问环节。
"竞标书第七页有错误。"
"土地使用质填成商业用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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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挚突然好奇,在这座蟾里,自己将会被哪盆植物代表。
罗浮玉轻笑,转从博古架取来和田玉印章按在丈夫掌心:"让人把去年定海港海关的扣押记录寄给《财经周刊》,记得用原件......明早九点你亲自去市监局,把刘睿昌送你的证物交上去,就当给兰城那位新上任的官老爷
‘贺礼’了。"
怀孕后的罗浮玉直接从婚房搬离回到蟾养胎,全然一副潜心修行、不问俗世的模样。
对于外面的议论,高挚不曾抱怨,罗浮玉也不会主动提起。
高挚握紧印鉴,印纽雕刻的睚眦神兽硌得掌心生疼。
高挚抱起观承走出正殿,小孩委屈地憋着嘴趴在他肩望向殿内,眼里
出孩子天然对母亲的依赖不舍。
罗氏呕心沥血了八年,凭什么拱手相让。
还记得墨菊凋零时,人事经理卷铺盖走人;如今君子兰枯萎,怕是轮到市场
的刘睿昌了。
高挚继续解释:"三叔篡改过电子版,纸质版还在档案保险柜。"
他们从订婚到领证不过短短三个月,没有婚礼,没有蜜月。
高挚深知她的 “算卦” 不过是幌子,程择善的情报网早将罗氏蛀虫的行径织成密网。
唯一一次她差点出破绽是生产那日,当时几个经理们像是掐好时间似的一起堵在医院外向高挚要项目的授权书。
罗浮玉退烧后当即示意了自己的师弟,那晚上到医院来闹的人一星期内接连从公司辞职。
高挚任由她把衬衫拽得领口变形,垂下眼:"原始标书就是商业用地。"
程择善一早收集了刘睿昌的助理在澳门输了八百万的证据,她浏览过一遍,发现他甚至都用上缅甸玉石矿的
水单
抵押了。
"把住宅用地改成商业用地,想让我被上请去喝茶?"
女人似乎看出他的心思,勾起角“好心”安抚他:“你这是什么表情,他来贿赂你这件事就不能是我算卦算出来的?”
高挚轻叹一声。
罗浮玉的瞳孔收缩,如捕猎前的夜枭。
对于妻子占卜排盘的本领他可不敢恭维,真可谓是好的不一定准,但坏事她一说一个准。
余光里,廊下的一盆君子兰的枯叶垂落盆沿,蝴蝶兰的花也泛起病恹恹的黄。
原来她连监控死角里的交易都看得分明。
耳边传来一声冷笑,高挚回神,沉默地接过去。
罗浮玉抽出文件夹里的批注,倾上前扯松他的领带,拇指重重碾过他下
,温热的呼
混着沉水香扑在他突突
动的太阳
。
反观高挚,他的自我定位一直很清晰,作为妻子在罗氏的专属白手套,每周固定几日雷打不动来蟾向她汇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