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挚俯撑在枕边，领带垂落扫过罗浮玉的鼻尖，她忽然笑了起来，指尖一点一点地戳他心口，突然翻压住他半边肩膀："上回在经阁，你咬我这里说......"

        高挚差点没有站稳，缠斗间，他低发现她的脚踝不知什么时候被文件A4纸边缘割出了一细痕。

        直到确定观承还在熟睡后，高挚将人抱起放在窗台上。

        等到真丝吊带落腰际，高挚能清晰看见她脯挤压在自己膛的弧度。

        高挚结在她虎口动，忽然低咬住她锁骨。

        "哪种关系？"高挚突然较真，语气不虞，"法律承认的婚姻关系。"

        窗外还在下雨，在玻璃上淌成透明帘幕。

        小唐的惊呼从走廊传来，接着是物坠地的清响。

        罗浮玉并拢的膝盖出男人一句闷哼：“你再多话，以后我不来验货了。”

        小勾着他的腰侧缓缓摩挲，足弓绷出动人心魄的弯弧："上个月在蟾，是谁把我按在案几上说要论？"

        呼间，他们各自的气味纠缠着记忆卷土重来。

        这个总是游刃有余的女人，此刻蜷起的脚趾难耐地蹭过西褶皱。

        高挚将人放在陪护床上，扯过薄毯："再睡会儿吧，观承醒了叫你。"

        罗浮玉小晃动着，优美的弧度让他不禁想起冬日里的她喜欢赤脚踩在他口说冷，他一般默默捂在口，只是经常捂着捂着就变了质，她的双脚终会演变成在半空中随着他的动作开始一翘一翘的。

        两个人像被定住一般，等待着床上小人下一步动作。

        那日她披着鹤氅在经阁批文件，他来送药，为她垫垫子时发现沐浴

        被喝止的女人眯起眼轻笑，指尖划过他动的结：“只许你不许我提？”

        玛瑙袖扣在窗台磕出轻响，罗浮玉反手扯松他领带。

        罗浮玉眼里晃着蛊惑的光。

        她孕吐最厉害时，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高挚也是这么抱着她在蟾的雕花游廊里来回散步，一边安抚她的情绪，一边听从指令在心里记下调整并购案条款。

        "然后呢？"他抓住她作乱的手，"让你更心安理得把我当棋子？"

        她歪打量他绷紧的下颌线，监护仪规律作响中，罗浮玉伸手描摹他眉骨："高挚，你其实可以试着多恨我一点。"

母亲的话，罗观承此时咂了咂嘴，攥紧的拳里还出半截撕烂的退烧贴包装。

        肉香味在齿间漫开，他听见罗浮玉很轻地抽气声。

        罗浮玉抓住他袖口，睫在眼下投出鸦羽阴影，尾调划开情的血腥气。

        尖隔着真丝衣料在摩中立，像蟾月边栽种的相思子。

        真丝吊带下的小晃过监护仪蓝光，他弯腰将人打横抱起，罗浮玉顺势把脸埋进他颈窝，呼拂过他的耳畔。

        罗浮玉过他结，指尖钻进他解了三颗扣子的衬衫下，绕着他的尖游移。

        高挚的贴在她耳后感，满意地感受怀中人瞬间绷紧的腰肢。

        全如过电般让高挚轻轻颤抖起来，他翻将她压进枕，虎口卡住她下颌。

        "罗浮玉。"高挚迅速打断她的话，耳尖泛红，"这是在医院！"不要什么话都往外说。

        "急什么，一会儿再去理。"

        月光淌过裙摆，罗浮玉支起子凝视罗观承，突然了语调："有时候我会想，等他长大发现父母是这种关系......"

        动作间，她的吊带落至肘弯，手腕上的朱砂符咒像供案上溅落的灯油在桌案上蜿蜒成画。

        “今天的刀还利么？"

        高挚起瞬间，罗浮玉突然拽住他领带在指尖绕了两圈。

        此刻眼底暗翻涌，拇指重重碾过她下："一会儿观承醒了，挑火的人负责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