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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姜向炀和她有一样的疑问。他踹了一脚麦多的小，在他的惨叫声中厉声问：“你真的叫麦多？没有欺骗我？”

        平时见到的，都是像这个神那个神发誓，或者用亲人起誓，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向领导发誓的。姜向炀站直了，压迫总算没那么强了：“可我听说，你叫德斯啊。”

        生怕其他人怀疑她瞒报消息，林圆圆连忙辩解：“没，没什么，我都说了昨天，就是遇到一个男仆，然后我去厨房帮忙，在锅里找到一张纸条……”

        总算是有点用了，她心里松了口气，表情也放轻松了不少。

        林圆圆看着哭得五官狰狞的麦多，有些不忍心地往苍墨边靠了靠：“那，那个，真要……这，这样吗？”

        姜向炀眉一皱：“死了？为什么？”

        麦多连连点：“我向家大人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我倒掉了，因为只是个借口……”

        “你在一楼都有遇见什么吗？”

        走廊虽然人不多，来来往往也算有佣人经过。可他们只是加快了脚步，本不敢主人家的闲事。

        苍墨左右看了看。夏追虹朝她轻轻点，姜向炀了个“走”的口型。她心里有了计较，站起：“那么，可以拜托你，带我们去找一下昨天那个男仆吗？”

        “离开厨房之后，你们去哪里了？”

        “我，我也是。”林圆圆小声附和，“我昨天在一楼，今天在三楼……”

        其实几个人都没吃多少，尤其是苍墨。但她心里有事，只想赶紧找到新线索，结束这场游戏，所以直接放下了筷子。夏追虹看了眼她几乎可以说是纹丝未动的餐盘，拿了一些厚切片面包装进自己的腰包里，为了保证干净，还拿纸简单地在外面裹了一圈。放完这些，他用手指比了一下腰包的大小，见还有空余，又往里面了一瓶柑橘果酱。

        苍墨问。

        厨房离宴会厅并不远。穿过一条走廊，很快就能到。苍墨透过窗，看了一眼外面阳光正好的庭院，各色花卉开得招摇，本看不出死亡的痕迹。

        “天呐，小姐，你不能这样污蔑我！”青年的反应却出乎了所有人都意料，他手里端着的酒壶直接掉在了地上，他连连摆手，不断摇，竭力否认的样子看着真诚极了。

        麦多凄惨地叫着，手指徒劳地抓着地面，他哭泣着哀求，声音尖锐刺得人耳生疼。

        “就是他！”林圆圆忽然指着斜前方，一个穿着侍从服饰，大约二十多岁的棕发青年喊：“就是他，昨天缠着我们不放！”

        姜向炀不耐烦听他的谎言。他皱眉，又一脚踹上去，力大得，直接把人踹得跪在了地上。“一分钟，”他冷声，脚踩着男仆的脊背用力下压，“听不到我想要的，就杀了你。”

        “那个，不，不太清楚。周姐带我走了……”

        “你叫什么？老实交代，不然我就把这件事告诉家。”

        “你的东西给谁了呢？”

        不是德斯？苍墨皱起眉。

        “因为……因为……”麦多焦躁不安地攥着手，细瘦的十指紧紧绞在一起，“因为瘟疫，他，他病死了……”

        男仆冷汗都冒出来了：“别，千万别告诉家！仁慈的小姐，求您饶麦多一命吧！”

        “嗯……我们想去其它地方看看，但那个男仆又过来找我们，最后没去成……”

        越靠近厨房，耳边的声音越是热闹。这座寂静的古堡像是忽然活了过来，有了人气。

        姜向炀挑眉，忽然大跨步走到青年边，一伸，把他在了墙角。

        “那个男仆叫什么你知吗？”

        麦多直接卡成了结巴：“德德德德德斯？怎，怎么可能，他早死了！”

        “别！别！求求您，仁慈的小姐，您问别人去吧！”

        “啊！当、当然可以！”林圆圆连忙站起，“我，我记得很清楚，一眼就能认出来！”

愿意一起搜查最好了。我们在讨论二楼的那几个卧室，有个挂着‘德斯’牌子的房间，你们有人进去看过吗？里面写的什么？”

        “没去过那里。”鲁奇摇，“我昨天在花园，今天在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