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们队长都是，”曹曦华说得都想抹眼泪，“交了个男朋友，都不上游戏，抛下我们小队不，也不来指挥副本，可恶，真可恶！偏偏我还感到很羡慕。”

        她心虚撇开眼，问：“你不介意吗？”

        “地方呢，我已经选好了，”曹曦华睁开眼，兴奋地说，“就在学校附近那家罗兰咖啡馆，你知不知，”说话时，曹曦华红了脸庞，“那边最近比较有名，新开的，据说很多情侣去那。”

        “这个嘛……”曹曦华沉着，望向阳台外的天际，“说我不介意，肯定是假的。其实我之前有那么相中好几个，就在那里面挑啊，那其中也有那么几个没有恋爱的经验。”

        “感觉阿你比较好接近……你亲和力比较强。”曹曦华很认真地闭上眼，合在一起的手掌拜了拜，如此称赞。

        “这也是，”曹曦华点，“我也纠结过，不过我想想，哎，我又没打算和他谈很久。”

是……嗯……”她小心观察赵多的神色，生怕这般议论郑楠会引起赵多的反感，“你知的，阿楠就有点……哎，她那模样太正经了，我怕拜托她，她又要搬出学习那一堆念我。”

        赵多笑得脸都要僵了，“我有听说。”

        她知这时候的曹曦华看不到她的表情，还是勉强笑一笑。赵多都不知该不该为此高兴，别人有需要她的地方，若是以前，她大概会高兴好半天。

        “相对来说，”曹曦华笑起来，“我觉得他人不错，你和他认识这么久了，有发现他有什么明显的格问题不？”

        赵多目光讶异，“你……你不想和他……”

        赵多抬，惊讶地眨眨眼，什么啊？！她不是只喜欢蒋洄吗？

        “不过我想了想，我没什么必要去陪伴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直男成长――没有必要，我的时间和力都很宝贵，我只是想享受一段恋爱中被呵护的感觉，没必要和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男生浪费时间，我不给自己找受――不过，他们长得都还不错啦，我是这么认为的。”

        只是没想到曹曦华喜欢的人……居然是蒋洄啊……

        就是现在，她也不是不高兴，只是……

        “好吧好吧，”曹曦华说，“我承认，我的确

        “你、你觉得蒋洄比较好？”

        “我就是觉得他比较花。”赵多郁闷，“你也知，他换了好几任女朋友了。”

        “就是……嗯……”赵多视线下落，看着阳台的水泥地，“就，你知他有过很多女朋友的，前阵子……你也知了，他和他女……前女友那样，你不介意吗？”

        赵多真问出口：“你……你还看中好几个？”

        “没有，”曹曦华坚定地摇，“我就是想和他谈一阵，至于时间，不好说，那这不得看他的表现嘛。至于我，哎，我承认，我是看周围人都在谈恋爱，大小姐，老大，连我高中同学都在谈恋爱，册那，”她骂了一句，“我高中同学，当初说好的闺蜜一生一世一起走呢？她们背叛我！”说到后，曹曦华气愤得有点上。

        这还带能挑的呐？

        赵多咙口堵满苦涩的味。

        这是赵多万万想不到的。

        她多想在曹曦华面前捶顿足，但她忍住了。

        赵多多想立时找出一堆，可惜的是……她找不出。

        “所以我觉得，嗯……还是找个有经验的比较好。”

        赵多没有上回答，而是看了曹曦华一会儿。

        “是呀，”曹曦华笑眯眯地点，“我就是想找个人谈恋爱，所以选了几个，打算挑其中一个。有那么两个，听说没谈过恋爱。”

        曹曦华目标清晰。

        打住，打住，她急忙叫停自己，她的确是想吐出一生一世这个词。这是赵多对于爱情的终极幻想。但她意识到这个词对别人来说可能太过沉重，及时刹住车。她只是睁大眼睛，“你没有想和他谈很久？”

        曹曦华的手掌还是合十举在前，她满是期待地说：“我呢，把地方定在那里，你帮我约蒋洄出来，就，就我们三个一起吃顿饭，聊聊天，你看行不行？”

        “啊？”

        曹曦华双手交织在一起，大拇指缠在一起搅动，双眼眯起来，透出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