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开灯,只在床点亮了一盏微黄的小夜灯,照得整间猫窝柔
又宁静。他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手臂上,里
只穿着白衬衫,两颗扣子没扣,
出锁骨与
膛的一点弧线,随着他靠近,那
淡淡的木质香又侵入她鼻尖。
就在她脑袋昏昏沉沉、快要进入「阳光眠模式」的时候,一隻修长的大手毫无预警地从她背后探过来,轻而准确。
她气呼呼地回:「才不会!」
她发出一声猫咪似的哼声,然后慢悠悠地从吊床上爬下来,打着哈欠走到落地窗前,在晨光最温的角落蜷起
子,趴在绒毯上。
白笙笙刚醒没多久,穿着粉色细肩带睡裙,发乱乱地披着,小猫耳懒洋洋地垂着。
整个人被连尾巴一起打包,捞进一个熟悉又温热的怀抱。
她将尾巴一圈一圈地盘在脚边,耳朵一动不动地立着,整张脸写着满足与发懒,眼也随着阳光渐渐低垂,像下一秒就会睡着。
男人表情淡定,语气还理直气壮:「不是妳说的吗?像人类拍猫咪屁屁一样,轻轻拍安抚。」
「嗯,妳可以叫我主人、颺、老公……都可以。」
「……!!!」白笙笙爆炸,直接用枕
砸他。
是在偷看有没有人靠近。
「我、我那是开玩笑……不是真的让你拍啦!」
白笙笙怀疑自己这辈子的命运,就是註定要被他这样「捧来捧去」。
「晚安,小猫。从今天起,这里是妳的窝,我也是。」
「你你你、你你什么!」
「拍屁屁,安抚一下。」
「哎呀!」她惊呼一声。
「晚上降温,妳这副小要是着凉了,尾巴都要掉
。」
早晨的阳光从半开的落地窗斜斜洒入房间,金色洒在绒地毯上,光线柔和得像
化的牛
糖。
她伸了个长长的懒腰,雪白的四肢柔得不像话,像一隻刚睡醒的
猫,骨
都是
的,腰肢一拱,整个人舒展成漂亮的弧度。
因为她其实……一点也不想走。
她翻了个,小脸埋进抱枕里。
「……?」她哼了一声。
「笙笙,吃饭了。」
曾经在某段时光里,被他这么抱过,轻轻碰过耳朵,被他口的温度安抚过微凉的心
。
不是不累,而是太紧张,那个男人太危险了,却又让她……想靠近。
结果下一秒,门口传来轻缓的脚步声。
然后下一秒,那隻大掌就毫无预警地落在她屁上,轻轻拍了两下。
男人轻松接住枕,眼神却微微深了些,像在逗弄猎物,又像极了在压抑某种渴望。
「呜嗯……」
「我才不!」她还没抗议完,就被他轻巧地拉进怀里。
她其实睡不着。
男人搂住她的腰,轻轻贴在她耳尖上:
「还没睡?」
白笙笙耳朵“唰”的一声立起来,整隻人瞬间紧绷,尾巴差点捲进吊床里。
男人没说话,只是俯,替她拉好
毯,动作轻得像在碰什么珍贵易碎的宝物。
白笙笙没吭声,只是闷闷地哼了哼,转面向牆
,尾巴偷偷捲了起来。
她整个人像猫炸一样「蹭」地坐起,脸红得几乎要发光,猫耳贴着
紧紧抖动。
然后,睡成一坨猫饼乾。
男人进来了。
男人嗓音低哑,贴着她额前轻轻开口:
她整个人贴上他温热的膛,小手抵着他衣服,一动也不敢动。鼻尖充满他的气味,耳尖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男人低笑:「你主人就是我。」
男人一手轻抚着她的后颈:「谢谢称赞。」
「喵呜……」低低哼了一声,像是撒,又像是委屈。
「!!」
白笙笙:「…………!!??」
他声音低沉,嗓音里藏着夜的慵懒。
他伸手将她抓回吊床,轻轻按住她的后背,嗓音贴着她耳后低低说:「不乖的小猫,就只能跟我一起睡。」
他偏看她,神情一本正经:「那我下次用
的?」
「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主人家?」她忽然轻声问,她是指白子心。
像极了猫窝里晒太阳的小猫。
「厚颜无耻……」她小声嘟囔,像被佔了便宜的小猫发出低低抱怨。
她又红着脸抓起枕砸他,砸完又自己缩回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