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就这样玩。”谢清砚面红耳赤着气，快不敢往下说了。

        尖果儿又往外拽了一点，谢清砚“呀”得一声，弓起虾子。

        她分不清在被发现时，到底是期盼继续还是否定逃避多些。

        酥酥麻麻，分不清是疼痛，还是酸爽。

        少女时期的悸动，对，对，对异的懵懂、好奇、害羞、希翼又畏惧，期待又惶恐，种种情绪，总归是自己的小秘密。

        平淡的陈述句，出口却色情得要命。

        “…不是。”

        宿星卯将手抬起，放在她眼前，两手指不留情地掰正了她的脸，让她清清楚楚看见，她出的水，打了他的手。

        宿星卯也不能是“宿星卯”。

        “下面是什么。”宿星卯佯无知，眉目舒展，无辜地扬笑了笑，苦恼般：“小猫不说我怎么知。”

        “在想被……被…”齿也陷进肉里，断断续续，语不成调：“……被玩。”

        淫靡，下。

        宿星卯不紧不慢地追问：“被谁玩？”

        下可耻地泛起意。

        一场狂欢结束后，她又会从壳里钻出来，她依然是谢清砚，讨厌宿星卯的谢清砚。

        漫不经心地冷哂：“哦，被主人怎么玩？”

        一口气说完，仿佛用了浑力气，额角已是大汗淋漓。

        谢清砚艰难地吐字，理智与情斗争，她回想起日日夜夜躲在被子里看小黄书、看黄漫，在评论区脸不红心不和追更的姐妹们大放厥词，让上天也赐她一个又猛又能干又会说话还守男德的，独属于她的“男主角”——这很正常。

        不可能。

        淅淅沥沥，满手都是。

        “小…也想，也想。”

        指骨微掐进溢满的白肉里，用了一丁点儿力，慢条斯理地搓。

        从她没能及时离开那一刻起，玩笑化作寓言，故事情节即将成为未来预演。

。”

        青春期，无论是有幻想，还是和同之间关于黄段子的调侃，都无比正常。但一切被宿星卯揭开之后，都变得旖旎、微妙、暧昧、怪异了起来。

        “只有这样吗？”

        “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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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谁……难要喊出宿星卯的名字？现在？

        她也是女主角。

        谢清砚神思迷离，如堕五里雾中，豁出去般开口：“在想…想……”

        “下面……也，也想被玩。”

        他歪，重复。

        “说完。”

        “啪”，极轻的一巴掌，对着尖拍下，微波摇曳，肉翻着浪，力很温柔，语气也是：“是这样吗，大声点。”

        谢清砚接受“小猫”的称呼，在于她不必以名字直面自我，本心，她短暂寄居在名为的“小猫”壳里，可以尽情享受、释放、探索她并不了解的。

        却被一一摊开，曝光在他眼底。

        谢清砚在脑袋里巡想，不甘地换了看得最多那篇里，“女主”惯用的词汇：“被……主人玩。”

        “嗯？”

        “就…这样——”

        “只有这样吗？”另一只手卡在大，在内侧徘徊，拨弄着花，指尖勾着点淋淋的水点子，亮晶晶濡了指骨，宿星卯温声：“小猫被打了一下就好。”

        骨节清瘦的手，指张开，黏腻的水迹在指骨间拉着一一，细薄的透明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