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想。”话出口后，谢清砚想当场咬，她在说什么啊……心里防线如多诺米骨牌，一张倒地，连连击破。

        “要是进去，会怎么样？”

        “还想被扇吗？”月光将宿星卯的眼睛浸得亮堂，是扬起波浪的水或着锃亮的镜，照进她心底，将她拼命藏起，不让人看的小小渴求照得一览无余。

        谢清砚不敢想，会痛死也说不定，除学习之外，她从小就被谢锦玉养得气十足，受伤总会哇哇大哭，要引得所有人都来安她才好。

        “想被怎么罚？”呼成了热风，洒在脸颊上，她的脸开始发。

        内颤颤挂在脚边，像鸟儿褪下的羽翼，在空中扇扬，飞不起。

        直至她气吁吁，才被堪堪放过。

        节节败退，她溃不成军。

        进去，用他的？那热气腾腾，青虬结，野蛮生长的东西？

        宿星卯似乎是嗤了声，嘲弄她的感：“小猫真是……随便扇一下，就这么多水。”

        “只打屁吗。”她被翻了个面，凉风习习地往裙底钻，裙子被掀开了，继而内也被脱下，肤战栗起细小的疙瘩。

        她欺怕，不得不应声：“嗯…是！”

        大脑缺氧，几近窒息，她晕乎了，眼前冒着星星。

        “是什么？”

        她愈往后逃，宿星卯追得愈发凶，蛇缠绕猎物，若非绞死，便不会轻易放手。他掀高眼扫她一眼，落两字“别动”，手掌扣住后颈，以毋庸置疑的力度将谢清砚压回来。

        他怎么能这么会说，别说了…

        谢清砚迷失在这副面孔里，几近忘记他平日里安静无声的好好学生模样。

        她难耐地扭动。

        谢清砚艰难地从齿中嚅出几个字：“打屁……”

        手掌飞扬着，落下，却在翕动的口。

        一到这种时候，宿星卯仿佛变了个人，反差大得惊人，只拿眼冷淡地觑着她，对她的叫喊、吵闹、威胁不为所动，行为强势，让她又怕又爽，更可怕是，他的下话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

        像被绑在绞刑架上审判，一句话拖得无比漫长。

        那么大，会坏的吧。

甜，透凉，像只才冬眠苏醒，从冰涧里溜出来的小蛇，在她嘴里迷失方向，绕着她口腔，来回打转。

        他轻扇着她淌水的花，手指啪嗒，她几乎能听见咕叽冒泡的水声，羞耻心将她紧紧缚住，下却愈加的漉漉。他用手指招来乌云，扬起一场春雨，怎么也挡不住，淋淋漓漓，淌满手心。

        他咬着她，再次重复，声音冷漠：“小猫学会说话了吗。”

        牙齿陷进下，谢清砚不甘不愿：“是…该被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