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當然地在一起,也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他可以給她溫柔,也能給她安全感——但這樣的感情,是她真正想要的嗎?而這樣被需要的自己,又是否能無懸念地接受這段關係的重量?
第三點: 情感反覆,一邊靠近、一邊逃離,她還沒準備好愛誰。
第六點:她值得重生,但不是在他的懷裡完成。他也不要一段錯付的感情。
(我從來沒有……真正高過。」話一出口,她像是嚇到自己,立刻低頭補了一句:「喔不是啦,我是說……也許有,只是我不太確定是不是那種……就是那種……你懂我意思嗎?」)
她輕輕吐出一口氣,像是終於卸下了什麼,也像是終於找回了什麼。就這樣,她在他的氣息裡,在他的體溫中,安安穩穩地睡著了。
第四點: 她的體原本
感,只是從未被真正尊重與理解,所以就算沒有我的守護,她也能很快明白過來。
床單換好後,她捲進他懷裡,頭輕輕枕在他結實的臂彎上,雙自然地夾住他的大
。那姿勢彷彿天生就為她準備,剛好填滿她心裡的那一處空缺。
最後他輕輕地、慢慢地將手臂抽離,不讓她驚醒。她依舊將體蜷在一處,像信任地窩在他懷裡的小獸,安然無恙。
「這是我最卑微的請求,請你,答應我……」)
他沒有像平常那樣,在激情過後複盤那些細節、節奏與她的反應。那是他作為情慾小說創作者的習慣——銳地捕捉每一個微妙的感官線索。但今夜,他的腦海反覆播放的,不是她高
時的顫抖,也不是交纏時的炙熱,而是她那一瞬間藏不住的失落,那一絲如霧般閃現又被壓下的決絕,那句幾近哀求的「給我,求你了」。
他是細膩的。雖然未必真切觸及她情緒的深海,但他大概能看懂那轉於她眼底的波光,是不安,是疑問,是期待與恐懼糾纏的碎片。他心裡泛起一絲沉靜的悲憫。
第二點: 太快交付體,沒有情感基礎,像是在懲罰自己。
第五點: 她求他進入時的話語太痛,像是在說她知自己在利用他。
(她的體越來越難以控制,
不再只是微張,而是有節奏地輕顫著,甚至開始不自覺地回應他的手勢。
「我求你了……我從來沒這樣對男人開口過,就當是……一種施捨也好。讓我可以暫時忘記我自己,好不好?」
(「進入我……徹底的佔有我,好嗎?」她的聲音像是撕開了什麼……
如果我留下,她可能沒有條件完整的走出來;而我,也只會越陷越深……」)
(「照你說的……只能用嘴喔,其他先不要好嗎?我怕自己會退縮……」)
嬌嗔,一邊跟著他收拾那片混亂,兩人像偷偷闖入一場夢裡的孩子,在柔光與床單間穿插著低語與笑聲。那是沉澱中的美好,是正在預警中邁向更深層的親密與默契。
(保齡球場的笑容、晚餐的得體大方,卻又在夜裡全崩塌)
他的睡意注定不深。直到她沉沉入夢,呼趨於綿長,他才一遍一遍的梳理。
他靜靜地穿好衣物,整理好她旁散亂的
毯,最後一次凝視她。那一刻,她熟睡的模樣讓他的心微微發酸——她如此脆弱
那話語落下的瞬間,像是一把將自尊與羞赧一起丟進懸崖的刃,破碎地撞擊在車神的口。
車神像在哄一個孩子入眠一樣,輕輕地拍著她的背,手掌的節奏平緩如波。時不時地,他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那不是慾望延續的餘燼,而是一種深沉的心疼,一種不忍驚擾的疼惜。
那樣的她,不是投懷送抱的妖嬈,也不是情動之中的溫順。而是卑微,是迷惘,是用激情掩飾著空虛的樣貌。他看得見她極力說服自己的神情,看得見她在他懷裡強迫自己相信——這就是愛,這是她該擁抱的幸福。
車神不語,只是讓手勢更柔,更圓。最後那一刻,像是靜靜綻放的一朵花,在不知不覺中將
體開到最深處。)
第一點: 她求助的方式太破碎,像是在乞求憐憫而不是信任。
她忽然伸手抓住他手臂:「我……我快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