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不是嫁给我，你是嫁给我妈。”成峻把高透的女人放倒，慢慢安抚她发抖的，他拉来被子盖过两人，把她的按在膛。

        不是谁都像成峻，蛮劲使不完，整天为爱奔波。

        她问弟弟几点回家，他不回复，导致她跟成峻晚上爱分外紧张。

        “好了。”成峻止住他，“没事，她肯定不会和周什么在一块的。”

        “为什么？”

:“再倒一杯。”

        “巧，我初中就在实验念的，回看看他是个什么人物。”成峻语气淡薄，似乎对姓周的很是轻视，连问都不屑问。

        一开始成立不让他开车，成峻跟爹拧着干，每天骑公路车来回找她，权当锻炼。骑得飞快，也危险，被车撞了一次，成立终于松了口，把家里闲车给他了。

        “他来了，我还能在这？”成峻冷啐，“跑都不愿跑，指望他干嘛？没诚意的废物。”

        她给他提了三个要求，一不能内，二不能叨叨，三不能告诉王若英。

        黑暗中，床陷进去一块，他轻轻抱上来:“起来了。”又摸她的脸，摸她睫、鼻尖，挠她下巴，像挠猫一样戏弄她。

        “姐夫，你真的没戏了，那个周培元条件很好的，在实验当老师呢。”

        是杨净在外。

        某刻开始，她默许这种关系，甚至悦纳，每次和成峻完，睡得很香，工作神清气爽。

        之前有婚姻这层桎梏，不情愿，现在结束了，她反而放得开了。

        “就是我爸给她介绍的！”杨净被他逗乐，“姐夫啊，你可真是不了解我们一家人…”

        她直到傍晚需要他了，才把他放进来。

        “他们老师能保送小孩上学，我姐绝对是看上他这点了。”杨净啧啧，“哎哟，她跟我一点不像，势利得很。”

        “隔那么老远。”成峻淡淡，听着笃定极了，“她能天天见他？”

        杨恬瞥他一眼，回卧室把门锁上。本来锁是坏的，成峻修好了，谢谢他了。

        她心里有点埋怨周培元，生病干嘛跟她说呢，一个男的，一不就过去了。一说，她不去看他，显得不好，去吧，跑大半个城市，杨恬没力跑。

        “保不准周培元来呀！”

        -

        “哎！”成峻无奈起，“他是个大男孩了，你倒是够有责任心。”又嘟囔，“也没见你这么关心我去哪。”

        “还装睡呢？”他懒洋洋，“不给我解释解释周老师？”

        她骑在成峻上，用腹肌磨，直到他腰腹被蹭得哒哒，在摩间逐渐打开，她细声叫哥哥，子颤颤地垂着。成峻兴奋得要死，觉得不够，把她拖到自己脸上吃，他像个变态一样强迫她到嘴里，被成峻到失禁不稀奇，但他脸上少见，她一开始很害羞，被他哄着照几次也就接受了。

        杨恬从不查岗，这让他十分丧气，也让他孜孜不倦汇报行踪的行为显得很可笑。

        她闭眼轻，成峻低看她，慢慢拍她后背:“舒服吗？”

        又断言:“你姐眼光很高，那男的不行，她看不上的。”

        杨恬听得十分恼火，几次想冲出去教训杨净，又忍了，直到成峻说“我叫她起来吃点东西”，她迅速闭眼假寐。

        摸索手机，她隐约听见有人念叨周培元。

        成峻一时没说话，问:“爸同意了？”

        “…嗯。”

        杨恬长大了，她想起以前那些事，越发觉得成峻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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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恬眯一小会，惦记给周培元回消息，睡得不稳。他前几天累发烧了，她已读忘回，一直拖着没表关心。

        两人是她考研那会好上的，杨恬研究生在S大新校区，南北两隔。

        她困意重，推他，不让他抱:“去给净儿打个电话，问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