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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朋友。

        林朝颂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角勾起一抹森冷弧度：“行。等我的律师来了，你们慢慢谈。”

        “……”

        赶到时，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长椅上的林朝颂。他姿态依旧从容，甚至带着几分闲适，仿佛这里不是派出所，是他的会议室。

        看到许洄音进来，他立刻指着她，激动地对警察说：“就是她！她就是那个勾引野男人，还让她姘打我的贱货！”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脸深深埋在他的颈窝，手臂用力到指节泛白，用尽了全的力气。要确认他的存在，要汲取他上的温度。

        他抬眼，目光如同冰锥，直直刺向那个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变态：“至于赔偿……放心，我很大方。但你扰、恐吓、侮辱我女朋友，以及，你之前那些案底，我们好好算一算，应该够你在里面待几年了。”

        车子平稳地驶入公寓地下车库。停稳后，许洄音解开安全带，正准备下车，动作却顿住了。她低着，像是在什么艰难的决定。

        “歉？”

        林朝颂笑得客气：“我们不你歉，也不要钱，很好了。”

        变态脸色煞白，眼神里出了真正的恐惧。他没料到，对方不仅有钱有势，还这么快就摸清了他的老底。

        “音音。”

        林朝颂的有瞬间的僵，随即放松下来。他抬手，轻轻回抱住她，抚摸着她的后背，像在安抚一只受惊后终于肯亲近人的小猫。

        他旁边，坐着那个变态邻居，此刻却是鼻青脸，嘴角破裂，一只眼睛得眯成了一条，正龇牙咧嘴地对着警察哭诉，要求严惩凶手，并索要巨额赔偿。

        “对不起。”

        许洄音气得脸色发白，浑发抖，刚要反驳，林朝颂却先一步开口，冰冷的威压瞬间盖过对方的叫嚣：“一会儿从这出去，我把你了。”

        他手心温而干燥，包裹住她冰凉微颤的手指，有坚定的力量慢慢涌过来。

        几秒钟后，她忽然转过，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驾驶座上的林朝颂。

        这个称呼，让她心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同样而来的，是混乱和不安。

        许洄音任由他牵着，走前，看了一眼那个害她惶恐多日的罪魁祸首，清晰骂，“下三滥的变态！”

        林朝颂专注地开车，没有打扰她的沉默。

        林朝颂不再看他，起走到许洄音面前，牵起她的手：“走吧，回家。”

        万一给他留下什么案底……

        林朝颂隐约笑了声，握紧她的手。

        许洄音缩在副驾驶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五味杂陈。她没想到林朝颂会用如此暴的方式为她出。

        “……”

        回去的车上，气氛沉默。

        只是衬衫袖口随意地挽起，出的小臂上有一不甚明显的红痕，额前的碎发也略显凌乱，透出方才经历过的激烈。

        警察皱了皱眉，显然对林朝颂的态度有些不满，但还是维持着程序公正：“林先生，无论原因如何，打人是不对的。对方现在要求你们歉，并赔偿医疗费、误工费和神损失费。”

        还闹进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