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褥子上那块污渍试图解释：“我想剪下来，保存……”

        “有地方，你够不到。”

        “你这个牲口！畜生！恶心！下贱胚子！”她的声音因为愤怒和生理上的不适发颤，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里挤出来的，带着血淋淋的腥气，“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跟爹娘一起烂在土里！去死！去死啊！”

        这个畜生！这个天杀的狗娘养的！他竟然拿这种事来威胁她！

        保存？他想把这种……这种代表了她屈辱和痛苦的东西，剪下来保存？！

        陈芊芊快要吐了，胃里翻江倒海不断，酸水阵阵往间涌，她再也忍不住，捂住嘴控制不住的干呕起来，泪水混杂着生理的不适，狼狈的淌了满脸。

        那块温热的巾带着恰到好的温度，轻轻过她前那对被他蹂躏了一整夜的饱满雪。

        “陈洐之！你放开我！”

        这个不要脸的死变态！烂屁眼的狗东西！他怎么不去死！

        昨晚疯狂的爱在这对柔的丰盈上留下了无数痕迹，白的肌肤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吻痕和牙印，而最端的两颗尖更是被他得红不堪，艳滴的立控诉男人无耻的暴行。

        话还没说完，又一个枕狠狠拍在了他脸上，比刚才那一下更用力。

        他这是在告诉她，如果她再敢大喊大叫，引来了外人，那丢人的，可不止他一个。到时候，全村人都会知，她这个刚从夫家退回来的寡妇，大白天的，就在屋里跟自己的亲哥哥……

        他的话没说明白，但陈芊芊一下就懂了。

        搞得好像他自己不是这桩丑事的主人公一样！

        男人停了动作，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

        她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在脑海里将他千刀万剐。

        他还是人吗？！

        “哥帮你。”

        脑海里不受控制闪过昨夜那些破碎的片段——男人沉重的息，暴的侵犯，低俗的荤话，那恶心的东西插在小时带来的……

        “别碰我！！”她吓得浑一抖，拼命向床角缩去，上的痛也顾不上了，尖叫着摇，“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你远点！”

        无耻！下！不要脸！

        “现在是白天。”他忽然开口，“虽然下着雨，但保不齐有谁家小孩，会从窗底下路过。”

        陈芊芊屈辱的闭眼，眼角下两行清泪，她放弃了挣扎，任由自己的在床上，只当是被狗骑了。

        木讷的眼里倒映出女人惊恐万状的样子，他平静的说着，手上拽住被角一用力，在一声惊叫中被褥整个扯了下来。

        “子。”

        感受到这的顺从，陈洐之的动作果然放得极轻，他的耳垂，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色。

        他将盆放在床边的矮凳上，拧干了巾，温热的水汽在微凉的空气中氤氲开。

        她那张因羞愤而涨得通红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他一手拿着热巾，又一次试图去拽裹在陈芊芊上的被子。

        陈洐之默默把两个枕都捡起来摆回了床，将那床染上了两人和她子之血的脏褥子一把扯了下来，成一团，转走出了里屋。

        他强行把还在瑟瑟发抖的陈芊芊从床角拽到了床边，她那点挣扎的力气，在常年干着重活的臂力面前脆弱如杂草，她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就被他按着肩膀压在了下。

        巾很柔，他的动作更轻柔，仔细过上面的津，按

        再回来时，他手上多了一盆冒着热气的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