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眉秋眼的背了包去站台。冷飕飕的寒风
得乌拉乌拉滴。到了站台一看“江油”站,正准备去找水洗脸,一个铁路民警把我们看到了,还招手喊到:“你们两个过来!过来!”
坚持到了绵阳下车,人都打哆嗦,塑料袋里的馒
,被冻得
帮帮滴,
得像石
狗都能砸死。
临走那个傻
还说:“你们老老实实的回家
去,莫要乱跑啦!到
浪,妈老汉不担心嗦?”
我们跟着他进到了站台值班室。
烘烘的热气扑面而来,还有其他几个民警,也有检车工在哪烤火。
另一个警察走过来,扯起手就给我一耳光,又反手给科一耳光。接着凶狠很的说:“少豁我们哈!你们两个一看就是盲
,一天扒火车乱跑,把包
的东西倒出来看是些啥子?”
唉!还是年少无知,随着以后见多了各式各样的人,那才明白“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的
理。
你妈了个
滴!说你是好人嘛!你又打了我们两个。说你不是好人嘛!刚才的话好像又是再劝我们!
我们按照提前商量好的说辞,就说:“去广元,我们老汉在广元打工,我们去找他们哦!”
刚出门,就听到开始那个警察说:“某某……你把摩斯和洗发水拿回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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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也只敢心里骂骂!我们两个就捡了内
,
巾,香皂这些日用品,以及我们那冻得

的14个馒
,跟着打我们的那个警察出去了。
开始是觉得到绵阳没多远,也没去找篷布车,就趴在大袋子上面。结果车开起来比昨晚上,扒客车还冷,冷得人都感觉麻木了。
计得有几百斤一代,反正我们搬不动。
我心里就骂了:“还失主?我还你妈卖批啊!西装衬衣是他妈我爸妈广东,菜场打工赚钱汇给我哥,过年给我买的新衣服。领带是自己零花钱攒了买的,那球来的失主?老子现在就是失主。
打我们的警察给我们指了辆回
的,
上要开的火车,叫我们上去,不敢不上啊!
两个人靠着包睡着了,车也开了。迷糊中车门被打开,几个工人说:“娃儿!到站啦!快点下车,我们要装货了哦!”
打我们那个警察说:“手电小刀这些没收,西装,衬衣,摩斯这些我们归还失主”
我们两个把包里倒出来了,什么西装,衬衣,领带,摩斯,手电筒,小刀,钢笔,笔记本,地图,打火机等等,杂七杂八堆了一地。
我们回答:“重庆”
电影一般都是反转的多。我们两个还没热乎,叫我们的那个民警就问:“你们两个那边过来的?”
心里还在想:还是警察叔叔靠谱,怕我们冷还喊我们进来烤火。
那时候年少,这种想法只是一瞬间就晃过了。心中更多的是恨他们不该打我们,不该分我们的东西。
警察又问:“你们是要去哪哈呢?”
又问检车工找了去广元的火车,找到一节空的厢式货车,门还没上锁。我们拉开门爬上去,这下安逸了。风
不到,又没怪味。因为卸货了扫过,也没啥灰。
我们也没当回事,心想: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参加国民党,我又没犯法,有啥好怕滴?
草他妈的!这都什么警察啊?这些玩意都看上眼啊?就地分赃啊?无语!
心里面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完了。极度不情愿的爬上火车的空车厢里。
这他妈才到四川挨了两顿打,我也是醉了!前面被偷火车的打也就算了,这他妈警察也随便打人啊?我心目中警察的光辉形象破灭了。
车到了绵阳,这怎么可能回重庆去嘛!我们又问了辆去广元的火车,挨着车厢爬上去看。最后我们选了辆拉煤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