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来啊。”肖惟俯下，嘴几乎贴上她的耳朵，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装什么清高？你看看你成什么样了。”

        不知过了多久，肖惟终于抽出了沾满黏和血丝的手指。她随手从茶几上抽了一张纸了，然后不紧不慢地拿起手机，解锁，点开了摄像功能。

        “咔嚓”、“咔嚓”。连续的快门声响起。闪光灯的光芒一下下打在程予今空的瞳孔上，她却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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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惟看着镜里彻底崩溃、痛哭失声的程予今，终于满意地停止了录制。她松开揪着程予今发的手，任由她下去，沉浸在无尽的悲恸中。

        紧接着，第三手指强行挤了进来，带来的撑裂感更加强烈。程予今痛得抽气，绷得更紧。

        肖惟看着下这彻底失去所有反抗意志、只剩下生理颤抖和呜咽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权力的滋味，确实需要在反抗者的痛苦和崩溃中品尝，才最为甘美。

不清是血还是什么。

        程予今不再嘶喊了，而是像一被抽空灵魂的破布娃娃，彻底在沙发上，任由那三手指在她内肆，任由那些污言秽语灌入耳朵。她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眼神空。

        “我偏要说，”肖惟享受着她的崩溃，语气越发恶毒，“想想看，你拼了命想帮的那个季瑶，现在可能正光着子，被锁在哪个房间里，等着她的主人去临幸呢。你本救不了她，甚至于连你自己，都成了别人的玩物.....”

        程予今的嘴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眼泪得更凶。

        下的评语伴随着手指更用力的抽插动作。另程予今感到一阵反胃和眩晕。她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摊开在案板上的肉，正在被冷冰冰地检查和玩弄。

        程予今依旧只是泪，耻辱和绝望让她无法言语。

        肖惟感受着下这的紧涩，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残忍的愉悦：

        “怎么？不舒服吗？还是太舒服了，说不出话？”她的手指时深时浅，刻意折磨着内那个感点，“你那个学姐，以及季瑶，要是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会怎么想？嗯？”

        肖惟似乎铁了心要碾碎她最后的尊严，言语上的侮辱变本加厉，手上的力也愈发加重。

        这一次，程予今终于承受不住这连番的、旨在彻底碾碎她人格的问。她不再是无声的泪，而是猛地爆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哭。那哭声里充满了无尽的屈辱、信仰崩塌的绝望、以及对自命运彻底的无力感。她蜷缩起，像个被遗弃的孩子般嚎啕大哭，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哭出来。

        她收起手机，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发上蜷缩成一团颤抖哭泣的影，悠悠说：“以后每天都会是这样的日子，慢慢习惯吧你。”

        的疼痛、心灵的羞辱、对季瑶的担忧、对父母的愧疚、信仰的崩塌.....所有的所有交织成一张绝望的网，将她拖入无底的黑暗。

        “呵......你不会是连自都没有进去过吧？还真纯洁啊。”

        说完，她转走向了卧室，留下程予今一个人在空旷的客厅里。

        肖惟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她凑近镜，几乎是在低吼：“第三次问你！从律师变成玩物！到底──感觉如何？！”

        “闭嘴！你闭嘴！”程予今终于嘶哑地喊出声，泪水决堤，顺着眼角落。

        “又羞耻，又痛，又不得不张开，还不争气地水....感觉如何？嗯？”

        “你说好不好笑，你本该是受害者，结果却维权无门，还在网络上被质疑被网暴。你本该是维护正义的律师，结果却被你所信仰的正义和法律背叛....”

        “来，看着。”肖惟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戏谑。

        拍完特写，肖惟切换到录像模式，将镜牢牢锁定在程予今失魂落魄的脸上。她伸出手，一把抓住程予今的发，迫使她抬起脸，正对镜。

        “告诉我，从一个满怀正义的准律师，变成一个只能张开承欢的玩物......这种感觉怎么样？”

        肖惟不满意她的沉默，抓着发的手用力晃了晃她的脑袋：“我问你话呢！感觉怎么样？嗯？”

        冰冷的镜对准了沙发上的人泪水纵横的脸颊，的、带着掐痕的房，以及双间那片泥泞不堪、微微红的私。

        她全程偏着，脸颊深陷进沙发的质褶皱中，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试图将所有的呻和痛呼都锁在咙深。只有在那三手指恶意地加深动作，或变换角度刮搔到某感的点时，她才会偶尔溢出一两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泣音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