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边低声询问。

        叶月嗓子还有些干嘶哑：“还好……”

        医生看了一眼仪上的数据，确认一切平稳后，将听诊收回，神色平和地叮嘱：“你的还比较虚弱，最近要注意多休息，按时吃药，饮食也要规律一些，避免情绪波动过大。”

        叶月轻轻点了点，算是应下了。医生交代完注意事项后，转向森野：“如果有什么异常情况，及时通知我们。”

        森野微微颔首：“明白。”

        医生简单记录了叶月的情况后，和护士一同离开了病房。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安静，只有医疗仪运转时轻微的滴答声。

        叶月皱眉不安地问：“我怎么了？”森野将温水递到叶月边，接过水杯喝了大半，神稍微恢复了一些，这才缓缓开口：“叶少爷，您昨天晕倒了。”

        叶月微微蹙眉：“怎么会……”只记得自己在办公室时突然一阵晕，随后便是彻底的失去控制。指尖轻轻摩挲着水杯的边缘，心绪有些乱，像是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在心口，让他不过气。

        森野垂眸：“叶少爷，以前也会这样晕倒吗？”

        叶月盯着杯中浮动的水波，眼神有些散漫，过了几秒，才缓慢地摇了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可能吧……”

        空气沉默了片刻，病房里只有心率监护仪滴滴作响的声音，显得格外安静。森野看着他略显疲惫的神色，没有再多问，只是顺手将床的被子往上拢了拢：“叶少爷，饿吗？”

        叶月低垂着眼，握着杯子的手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最终还是轻轻地点了点。

        森野见状，微微颔首，声音不疾不徐：“您先休息，我去安排。”

        森野微微颔首，起离开病房。叶月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垂下眼睫落在床柜上那瓶熟悉的香水，微微晃了晃。

        不知过了多久，森野端着温热的粥走进来，将小桌摆好把粥放下：“叶少爷，喝点吧。”

        叶月眨了眨眼，缓慢地伸手去接，森野见状，直接扶住他的手腕，将粥递到了他手里：“小心。”

        瓷勺轻轻碰碗，叶月舀起一勺放入口中，温热的米香缓缓化开，意顺着咙蔓延至胃里，像是驱散了一点的虚寒。

        叶月轻轻放下勺子，指腹不自觉地摩挲着碗沿低哑：“还有吗？”从昏倒前吃了早上的那点食物雅雅给的咖啡外，就只喝了水和这碗粥。

        森野直接拿出手机命令：“把食物送上来。”挂断后，走到床边，空碗放到一旁给叶月递了张纸巾：“再等等，很快就好。”

        森野动作微顿，目光落在叶月上，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叶少爷，梦只是梦，现实由你自己决定。”

        叶月轻轻眨了眨眼，指尖着纸巾，似乎在消化森野的话。窗外的夜色深邃静谧，病房内的灯光柔和，映在他微微苍白的侧脸上，透着一丝未褪去的疲惫。

        “可是……”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有些梦太真实了，真实得像是……提醒。”

        不多时，门外传来敲门声，餐车被推了进来，热腾腾的饭菜散发出意，将这夜晚的寂静稍稍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