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舒舒却又拉住他，指尖紧紧着他摆起要离开的衣角，像是着气又不肯放。

他离开。

        程昱珩神色一凛，猛地松开妹妹，却没让她离开自己怀里。他只是转，一手按在墙上，将她牢牢护在自己后，用整个挡住她。

        她贪恋他这样的靠近，甚至希望这种吻能持续久一点，让她可以忘记没见到他那种空落落的感觉。

        程昱珩垂下眼，没说话，只从口袋里拿出那颗侦测看了一眼。

        程昱珩的衬衫被她方才搂得有些皱乱，她看见他的微微鼓起，布料下那明显的形状还得惊人，撑得扣子都紧了几分，那句退了一点感觉对他实际的帮助没到那么高。

        那群学生的脚步声从他们不远经过，完全没发现角落里的这一幕。

        舒舒也还没回过神来，只能小小地嗯了一声，整个人仍地靠在他怀里，像是那场短暂又火热的吻还残留在她每一寸肌肤上。

        那话说得直白，语句中的暗示太危险，让舒舒脸一红，下意识缩了缩肩膀。

        舒舒被他挡在后面，整个人贴着冰凉的墙面，嘴还红着，口剧烈起伏，气息混乱得说不出话。她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他摆住墙面的手臂，眼神迷濛，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他侧着脸，脸色还红得不自然，息也还没完全平复，额前发丝因情绪起伏贴在额上，显得整个人又狼狈又感。

        「我想去买饮料，我快渴死了！」

        这个念一冒出来，舒舒的小腹立刻酥成一团，连膝盖都的。

        橘红的光已经退回纯橘，还有一点微闪，但比起刚才那种爆表边缘的闪烁，显然平稳许多。

        以为她要松手，程昱珩想从那场快要炸开的混乱里自己退后一步。

        这时走廊尽却传来一阵脚步声，嘻嘻哈哈的笑声越来越近，还伴着几个学生打闹追逐的声音，整条走廊瞬间热闹了起来。

        但妹妹手还抱着他没松，像小动物一样绕在他上，抬小声问：「所以……我刚刚有帮到你吗？」

        他正准备松手时，舒舒却忽然又往他怀里缩了缩，双手圈着他腰际，地赖着不放。

        声音逐渐远去，脚步声和笑声终于消散在另一侧楼梯间。

        为什么光是看着他那里还着，她自己就开始热起来了？哥哥……是被她弄到这样的。

        她仰起脸看他，脸红红的，嘴也还带着吻过的红，眼神，像只还不肯醒来的小兽。

        程昱珩这才慢慢低，从间压出一声几不可闻的息，像是刚从一场近乎失控的狂热中被生生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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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盯着她几秒，低声：「如果你再继续这样……我又要发作了。」

        「哥哥……我们……要去旁边的材仓库吗？」她声音细弱蚊蚋，眼里闪着水光抬眼看他，小脸红扑扑的。

        「你现在好一点了吗……」

        话落就要抽，像是再晚一秒就会失控。

        他没立刻松开舒舒，只是轻轻歪，用额抵着她的。过了好几秒，他才低声：「……没事了。」

        他垂眼看了侦测一眼，声音低哑：「退了一点，这样就够了。」

        这明摆的邀请，让程昱珩整个人僵住，连眼神都像被点着火。他盯着她半晌没出声，像是连呼都忘了。

        「这走廊怎么那么热，走后栋啦，后栋有冷气！」

        「哥哥……」她声音粘粘的，像是还没从刚才的热吻回过神。

        舒舒轻轻圈住他的腰，把脸贴进他口，嗓音轻得几乎被心淹没：「刚刚……感觉不太够……」

        他的声音沙哑又闷热，还残留着刚才没能完全收住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