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天没看到你了…你想不想我？”

        医生说他四天后才能出院，第三天唐澄说，我今天非得出。已经好了，再留我，回去我还瞎吃。

        “我会慢慢改。但我们既然已经变成这样的关系，你把你的第一次给我，我想我情绪会稳定很多。”

        他的解释很斯文甚至彬彬有礼，谢橘年不知是自己的记忆多出一段还是他神错乱了。

        霍煾看他，愣了几秒，手上动作停了。

        英雄救美还是趁人之危，抑或蛇鼠一窝？

        她心里有一些怨恨，但是并没有说出来，只是默然不语。

        手摸她额，“发烧好了？”

        “长多好一小伙子，智商换的啊？”

        “？”

        但是不到真的当玩物。

        老从眼镜上方抬眼盯他。

        唐澄抬脚往里走。霍煾说等下。

        想他？想他什么？

        唐澄：“你变了？”

        他半真半假说：“医院房有好多蜘蛛，从早到晚爬，夜里吓睡不着都是靠想你才睡着的。”

        谢橘年微微后退，拉开和他的距离，柔顺答：“好了。”

        霍煾冷冷睨他，半晌，转继续。“你别折腾她，她发烧刚好。”

        他才是她的玩物，从到尾。

        “懂了，那就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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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澄挑眉，“可我想你。”

        “我没口德，但以后不会再对你那样。有时候口不择言，只是因为没安全感，或者是应激障碍。”

        唐澄推开房门，一看到谢橘年，大步走过去。

抱抱她不断伸过来的手。

        “你的能不能再让我摸摸，让我补偿补偿你？”

        她吓了一，轻推他手：“你怎么知？”

        唐澄重复：“我问你好了没？”

        “别误会，我说格的。”

        “你那天让我摸你，我只打掉你的手，躺医院的几天我可后悔死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这几天有事才没来找你。我住院了，今天刚出院，我就直接来了，信我多想你了吧？”

        “其实只有又贱又蠢的人才这样说别人，是的，我就是说我自己。”

        唐澄笑眯眯：“哦，然后便宜你？”

        “你这话问的，了解的人知是我出门没吃药，不了解的还是你醒来忘吃药了。”

        “我那天骂你又贱又蠢还记得吗？啊，不是故意说起让你记起，就是觉得应该跟你歉。”

        片刻后，慢悠悠转，冷嗤：“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谢橘年微敛起眉，有点迷惑，看他一眼又看向地，又瞄他一眼。

        他说把她当成玩物。

        人模人样在插花。

        白不溜秋的一团，不知什么鬼东西，心想他还有闲情逸致。

        “现在不行，我把老师请到家里，她正在上课。”

        仔细打量她的脸，有点苍白，但看着还行。

        唐澄不停蹄奔向霍家，推开大门，看到霍煾竟然在客厅。

        好像他们是顺水推舟自然结合，而不是由于阴谋，下药和强制。

        “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