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太想你啊，你又不理我，就，就烦。”他眨眨眼。

        “现在，”她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给我一个亲吻吧。”

        “我不会报复你，之前不会，”她顿了一下，“现在更不会。”

        “以前我是喜欢你，但其实压没把你放在平等的位置上，可能从小就这样长的，要什么得到什么，不要人还，十几年走的路太顺了，不知原来我喜欢谁，谁还可以，并不喜欢我。”

？”

        是她爱的人。

        好可怜，好喜欢…唐澄紧紧盯着她，动作没停，反倒更用力缠裹，把她的都揪直了，口水溢出更多，仅仅只是一个接吻就好像被他玩得很惨的样子。

        “冷吗？”吻毕，两人之间拉出晶亮的线，他用手指抹去，盯着她眼睛裹进嘴里。“是我不好，跟你脱了子干聊天。”

        即使是现在，说出她的“不喜欢”依然让他难以自控地感到痛苦，虽然在歉，可他心里知，过去的阴影太深，简直到想起来骨髓就要颤抖的程度。他从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对她的渴望可以盖过一切，只想得到、得到，让她看他让她爱他，不计代价，知是墙也要撞，撞到鲜血淋漓也撞。

        那是她哥哥。

        强行让思绪回笼，唐澄用指关节敲了敲太阳，让自己清醒点，他看着谢橘年的眼睛：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永远不要，对不起的人是我。”

        “我第一次特别鲁对不对？明明，明明女孩子的第一次，应该像对待花儿那样小心呵护。”唐澄咙干涩，有点说不下去，心里酸涩揪得他好疼，但他得说完，不能回避，他得好好和她歉，求她原谅。“我被猪油蒙了心了，简直猪狗不如，都不懂当时怎么舍得…我不想为自己辩解，错了就是错了，伤害到你就是伤害到你，我总把自己抬得太高，本不会爱人。”

        他不能想到谢玉里，现在他已经取代霍煾成为他心里最忌惮的人，原来霍煾压还没上桌。他希望谢玉里一辈子别回来，他完全不敢想让他去看谢橘年爱别人会发什么疯，伤害谢橘年肯定不会，可最他妈想死的是，连谢玉里也不敢碰。

        他们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他知，她的人人可欺只在不涉及谢玉里的前提下。他并不怕她伤害他，只是恐惧被她恨。

        这就是她和他们最大的不同，她生来就会爱人，就算长出毒刺，也只会扎向自己，这是爱不得带给她的苦。

        “对不起噢。”

        “我以前太不是东西了，你，你不要记得那些，好不好？还生我气就打我，想扇就扇想踹就踹，给我来一刀都可以，都不过分，我喜欢被你打，只要别讨厌我。”

        “你也付出代价了，不是么？很多时候，折磨是相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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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会更热，宝贝，热到你不停水。”他贴上来，继续缠绵的吻，纠缠不清，故意使坏把她的引诱至半空中缠吻，叫她合不拢嘴，口水吞咽不及，从角。她呜呜啊啊的，一双水眸迷离朦胧。

        “所以，不要提过去的事了，你也不要再伤害自己，好吗？”

        得不到，就毁了吧。不过不用太担心，在毁掉谢橘年之前，可能就已经把自己毁得差不多了。即使如此，即使一辈子爱而不得，他确定他也不到霍煾那样，他想不通他到底怎么真的舍得。乱会让人这么痛苦吗？可为什么谢橘年会变成一个这么好的爱人？

        她笑起来，眉眼柔柔的，说：“你可真狡猾，明知我不会。”

        是上天在眷顾他吧，上帝最终还是站在他这边，让她终于肯喜欢他，不然，他想，他可能还会继续缠着她，可能还会伤害，他不能想象没有她的生活会怎样，除非她死，死了他也得抱着她的骨灰，他知自己就是这样一个冥顽不灵的坏种。

        她脸更红了，从那雪白肌肤上深深晕染开，像着珠的红粉蔷薇开到糜烂，勾引人去摸，去摘，去占有。她微微避开目光，回，不冷，你压得我热。

        “我让你困扰，让你疼，还羞辱你，我知我不，可再不还要在你边，永远不走，要我离开只有一个办法——杀掉我。除此之外，怎么罚，我都认。”

        “为什么要把人生浪费在折磨和恨里呢？它已经够艰难了啊。唐澄，我只忠于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