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背上高chao了
冰凉的金属门把手被拧开,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唐柔几乎是拖着脚步挪出了医务室,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让她下意识地眯了眯眼。脚踩在走廊光洁的地板上,感觉虚浮而不真实,如同踩在厚厚的棉花上,又像是沉浸在一个光怪陆离、充满了羞耻和快感的梦境里,尚未完全醒来。
“唐柔!”
几乎在她踏出门口的瞬间,一个充满了焦急和关切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周乐言像一只被关了很久终于被放出来的大型犬,立刻冲到了她面前,双手扶着她的肩膀,上下打量着,眼睛里写满了紧张。
“你怎么样?医生怎么说?没事吧?”他一连串的问题如同连珠炮,炙热的目光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灼穿。
唐柔猛地对上周乐言那双清澈见底、写满了纯粹担忧的眸子,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岩浆般再次pen涌而出,几乎要将她吞噬。
刚刚在医务室里发生的一切,医生的chu2诊、那冰冷的手指、被取出又sai回的玩ju、最高档位的疯狂震动、还有那令人崩溃的失禁和被“整理”的过程,如同快速播放的默片,在她脑海中疯狂闪现。
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再次烧了起来,比刚才在cao2场上时更加guntang。她下意识地并拢双tui,试图夹紧那还在她ti内持续作恶的源tou,却因为动作牵动了min感的内bi,引来一阵更加清晰的、令她tuiruan的酥麻感。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个被医生强行sai回并调到最高档的玩ju,正因为她此刻的紧张和站立姿势,更加深刻地镶嵌在她shenti深chu1,每一次细微的震动都像是在提醒她刚才的放浪形骸。
一种莫名的、毫无dao理的迁怒,如同毒蛇般悄然窜上心tou。
都怪他!如果不是他非要送她来医务室!如果不是他那么“听话”地出去了!她怎么会被……会被那个假正经的医生那样“检查”!
可是……另一个声音又在脑海里微弱地反驳:如果周乐言没有出去,如果他就站在旁边,亲眼看着医生“检查”,亲耳听到医生说出“这么大一gen,都要ding到子gong了”那样的话……唐柔觉得,自己可能会当场社会xing死亡,直接挖个地dong钻进去,或者干脆晕过去算了。
而且……尽guan充满了羞耻和恐惧,但她不得不承认,刚才那场所谓的“检查”,尤其是医生用手指……以及最后用玩ju……真的太……太爽了。那种被完全掌控、被强行开发到极限的感觉,是她平时自己偷偷玩玩ju时从未ti验过的极致的堕落快感。
这种认知让她更加无地自容,也更加迁怒于眼前这个一无所知的始作俑者。
她深xi一口气,强行压下心tou的惊涛骇浪,脸上努力挤出一个极其虚弱、甚至带着点委屈的甜美笑容,这是她惯用的伪装。
“没……没事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沙哑和柔弱,眼神飘忽不定,不敢与他对视,“医生就是说我可能有点……运动过度,加上有点紧张,所以反应比较大。检查了一下,说没……没什么问题。”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地微微夹紧双tui,感受着ti内那几乎要让她尖叫的强烈震动,努力控制着面bu的肌肉,不让那因为持续快感而想要liulou出的媚态被发现。
“真的没事?”周乐言眉tou紧锁,显然不太相信。他看着她依旧泛红的脸颊(被他误认为是病态chao红),微微颤抖的shenti(被他理解为虚弱),以及那副yu言又止、楚楚可怜的模样(被她成功演绎出的柔弱),保护yu更是爆棚。
唐柔看着他毫不掩饰的关心,心里那点恶劣的小心思又活络了起来。一种想要报复、想要将他拖下水、或者说,是想要在自己最不堪的时候,从他那里汲取一点扭曲的“安wei”的冲动,驱使着她。
她微微低下tou,用指尖轻轻揪着自己的衣角,用一种带着点撒jiao又有点委屈的、可以说是相当绿茶的语气,小声地说dao:“就是……医生检查的时候,按肚子按得有点重……现在还有点不舒服……而且,tui……tui还是有点ruan,走不动路……”
她故意说得han糊其辞,将医务室里那场惊心动魄的“chu2诊”轻描淡写地归结为普通的腹bu按压,并将自己此刻真实的tuiruan,一半是高chao后的脱力,一半是ti内玩ju持续刺激的结果,巧妙地伪装成了检查后的“后遗症”。
果然,周乐言一听,立刻中计。他看着她“虚弱”得连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心疼得不得了,那颗直线条的脑袋里gen本没有“医生检查腹bu为何会导致tuiruan”这种复杂逻辑,只剩下“唐柔很难受需要帮助”这一个念tou。
“走不动路了?那……那我背你回去吧!”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