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地方好不会(微强制介意勿入)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的指尖骤然加重了力dao,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往里沉了沉,惹得温洢沫猛地弓起脊背,hou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轻yin,眼角的shi意愈发nong1重。
温洢沫陷在柔ruan的沙发里,浑shenruan得似快要化成水,面上绯红漫到脖颈,香汗淋漓沾shi了额前碎发,黏腻地贴在肌肤上,酮ti泛着淡淡的粉。
左青卓垂眸看去,xue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暧昧的水光,连带着空气里的甜腻都愈发nong1重。
他的呼xi陡然cu重了几分,眼底的玩味被翻涌的yu色吞没,又探进一指。
指尖扣弄的力dao不自觉加重,指腹浸了满满温热的shi意,tang得他指尖都发颤。
左青卓hou结狠狠gun了一圈,俯shen时,雪松味的气息裹挟着情yu的灼热,尽数笼在温洢沫颈间。
他看着她眼尾泛红,睫羽shi漉漉黏在眼下的模样。
看着她chunban被咬得泛白,连呜咽都带着刻意压抑的讨好。
看她shenti颤抖,脊背绷出脆弱的弧度,连指尖都在无意识地蜷缩,透着几分无chu1可逃的乖顺。
双指陡然加快了速度,指尖碾过那片ruan肉时带着不容错辨的力dao,轻重间拿nie得极有分寸——忽而加重力dao按rou,惹得她脊背猛地弓起,细碎的呜咽瞬间ba高;忽而又放缓动作轻轻摩挲,勾得她难耐地往他怀里蹭,连带着声音都染上了哭腔。
空气里漫开的甜腻混着玫瑰香气,tang得人houtou发紧。
指尖的快被xue水淹没,少女jiao呼碎在chun齿间,一声叠着一声,勾得他xiong腔里的火越烧越旺。烧得他连呼xi都染上灼人的热度,像是沉在一片温ruan的chao水里,快要溺毙,偏又不舍挣开。
温洢沫只觉得酥麻感从四肢百骸漫进骨子里,连带着神经都在发颤。
她无意识地仰tou,脖颈绷出纤细的弧度,hou间溢出的呜咽破碎得不成调,眼角沁出的shi意沾shi了睫羽。
攥着他衣袖的手松了又紧,指腹抠进布料里,却连半分力气都使不出。
shenti像被抽走了所有支撑,ruan得一塌糊涂,只能任由那gu蚀骨感裹挟着自己,彻底沉溺在他指间。
那gu刺激感层层叠叠往上涌,一波压过一波,tang得她神经都在发颤。指尖起落的节奏越来越急,xue被搅得水声啧啧,和窗外的雨声缠在一起。
一下一下碾着ruan肉,眼前猛地炸开一片白光,像是溺水时被浪chao狠狠拍碎了意识,连呜咽都卡在hou咙里,她浑shen的骨tou都似被抽去,ruan得一塌糊涂,只能任由那gu热意铺天盖地漫上来,将她彻底淹没。等那阵极致的颤栗褪去,她便像一尾脱水的鱼,tan在沙发里,连指尖都再没半分力气。
手指被xue肉绞得紧得不行,ba出的瞬间淫水猛然涌出,把灰色的沙发浸shi一大片,洇开深色的水痕。小xue从淡粉被pi肤得嫣红。
他看着沙发上失神的温洢沫,用被淫水浸shi的指尖碾着她的chun,凑到她耳边,xiong腔里gun出哑然的笑,气息拂过她汗shi的鬓角,带着几分慵懒的嘲弄:“就这点能耐吗?”
他指尖没停,沿着濡shi的chun线缓缓下hua,掠过颈间凸起的锁骨,指尖碾过肩颈细腻的肌肤时,带起一阵战栗的轻颤。再往下,划过温热的xiong膛,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最后停在柔ruan的小腹上,轻轻打着旋。
温洢沫缓过神,睫羽颤了颤,抬眼看向他,目光落在他宽松家居ku都遮掩不住的凸起,嘴角勾起一抹带着水汽的笑,声音又ruan又哑:“左先生也不过如此。”
兔子急了,咬人了。
左青卓笑意更盛,指尖猛地收紧,掐住她腰侧的ruan肉,力dao不轻不重。
“哦?”他俯shen,chunca过她汗shi的额发,声音低哑,“这么说,我没让温小姐尽兴?”
他话音未落,便扣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将人从濡sh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