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变得很沉了，一只手探到她腰下：“起来一点。”

，拼命压着像要防着人会给她掰开似的。

        如此，许惠宁细长的双臂便彻底袒了出来，修长的脖颈之下隐匿着淡青色的血，若是凑近了瞧，才会发觉它的脆弱。

        她未动，仍蹙眉不解地望着他。

        “腰，起来一点。”

        这致的小兜以及它鲜艳的红更衬得许惠宁玉骨冰肌，使容暨一时间生出了燥意。他埋进她前，克制着亲吻那两团肉，隔着顺的绸缎。

        此刻前的风光有一大半仍隐在肚兜之下，只是比先前直观了许多，雪白的肉透得像在发亮，随着她小心而冗长的呼而起伏着。

        容暨很轻易地摸索到了她腰下后背那细细的系带，用很轻的力解了它，小兜骤然一松，许惠宁怔怔的，缩了下，还是任由他将它脱下，扔到了不知什么地方。

        许惠宁眼中的光闪动着，那里面装着他，然后轻微地点了点，纤细的双臂终于揽上了他壮的腰：“嗯。”

        许惠宁呼之间起伏更加剧烈，容暨稳住她微颤的双肩，那圆的肩片刻便在他的掌中安分下来，容暨温声给她安：“你我夫妻，不必羞赧。”

        “腰。”

        容暨用足够的耐心剥开许惠宁的上衣，并替她除了去，轻轻扔到了床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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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她睁开了眼，向下去看他，只看到他乌黑的发，和低垂的眼睫。容暨似有所感，停下动作，与她视线相接，然后撑起，伏在她上方，让她在明灭的光影里更显柔弱，更颜色。

        容暨一只手在上扶住许惠宁温热的后颈，一只手贪恋地持续抚摸、着她前，嘴不断游走亲吻，犹如掀起一阵燎原的热浪，令许惠宁在床上难耐地低。

        她光洁的上袒无余，浑圆的双之上是红透的尖，倏然接冷空气，凉得立了起来。

        容暨没听到她的应话，这在他的意料之中，遂也没有追问或是为难她，只是手却放开了她的玉，移到了她前的系带上。

        他轻轻一抽，那蝴蝶结便散开来，两团白玉之间的浅沟隐在对襟的隙里叫人浮想联翩，暗暗的光影里，那抹雪白呼之出，只待采撷。

        这下她明白了，虽不懂为何，还是合地抬了腰，微微脱离了床面。

        这正红色的小兜令容暨的心仿佛经历了极为短暂的停顿，领口用银线勾边、金线绣，绣出层层叠叠的缠枝莲，其上还着珍珠扣，轻系成同心结。正中央是五彩丝线细绣的戏水鸳鸯，旁缀似在动的水波纹。

        “嗯？”许惠宁整个人像刚睡醒，还有些摸不透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