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放置play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yu拒还迎?”
薇薇安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凉的笑意,她欣赏着脚下少年那副挣扎的模样。
“我说了,没有勾引。”辛德瑞拉的声音无法抑制地颤抖着,却仍试图维持最后一丝尊严。
然而,他的shenti却背叛了他的话语,当鞋尖再次碾压那chu1min感时,他的腰不自觉地弓起,背bu一块块骨节分明突起。
薇薇安轻笑一声,鞋尖沿着他的大tui内侧缓缓向上,所到之chu1激起一片战栗。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薇薇安的声音里满是戏谑,鞋尖划过他紧绷的腹bu,所到之chu1激起一片战栗,“明明就在发抖,却还要嘴ying。”
她收回脚,用一种近乎审判的姿态俯视着他:“脱,把ku子也脱了。”
辛德瑞拉咬着chun,终于屈服于命令,颤抖的手指摸索着解开ku扣。布料hua落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lou出他修长的双tui和已经微微抬tou的xingqi。那gen白里透粉的肉棒在空气中微微颤动,ding端已经渗出了一些晶莹的yeti。
“真淫dang。”
薇薇安挑眉,有些意外,这就有反应了。
她俯shen,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她的双眼,“一个男人,却lou出这种样子。”手指顺着他的hou结下hua,掐住他的rutou,满意地听到他压抑的呻yin。
“嗯……”辛德瑞拉hou间xie出一声呻yin,眼眶瞬间shirun了。在那毫不避讳的注视下,他的xingqi仿佛受到了某种鼓励,愈发胀大,前端溢出的清ye一滴滴落在shen下的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他的shenti变得极其min感,每一次轻微的碰chu2好像都能引起全shen的战栗。
“把那件女仆装穿上。”薇薇安松开辛德瑞拉的下巴,指了指地上那件黑色长裙,“穿上它,然后跪在这里,等着。”
说完,她便转shen,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渐行渐远,留下辛德瑞拉一个人在原地。他浑shen颤抖着,那gen高高翘起的xingqi在空气中显得格外突兀而可怜。
说到底,薇薇安还没有饥不择食到对继子下手的地步,所以也并没有回来。
夜色渐深,古堡的走廊里回dang着钟摆的声响。
而在这昏暗的储物室里,辛德瑞拉依然保持着跪姿,黑色的女仆裙贴在他瘦削的shen躯上。裙摆被掀起,堪堪遮住小腹底bu,lou出一截白皙的肌肤。他xingqi前端溢出的yeti已经打shi了布料,在裙摆下形成一片暧昧的干涸的水渍。
寒意从地面渗入他的膝盖,但比起shenti的寒冷,更让他难耐的是min感的shenti。rutou在薄薄的布料下ting立,每一次呼xi都带来细微的摩ca,激起一阵阵酥麻。裙摆随着他的颤抖轻轻摆动,lou出内里被情yu浸染的风光。
羞耻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呼xi变得急促。他能感觉到自己shenti的理智正在一点点崩塌,取而代之的是对chu2碰的渴望,对yu望的渴求。
时间一分一秒地liu逝。辛德瑞拉的意识开始模糊,他不知dao自己已经跪了多久,只知dao双tui已经完全麻木,xingqi从一开始ying的发疼到现在逐渐消退。
月光透过窗hu洒进来,为他苍白的肌肤镀上一层银辉,几乎透明,像要在夜里消逝的纯白莲花。
“咚――咚―”今晚最后一声钟声响起,昭示着这一天的结束。
薇薇安并没有如承诺那般再回来。
“……骗子,夫人,母亲……”辛德瑞拉的喃喃低语消逝在夜幕当中,没有第二个人听见。
第二天,薇薇安仿佛完全忘记了昨天的事情。她优雅地用着早餐,与两个儿子谈笑风生,仿佛昨夜那个跪在地上的可怜人从未存在过。她的目光甚至没有在那个沉默着端上早餐的shen影上停留一秒。
可昨夜,辛德瑞拉拖着疲惫的shen躯回到自己的房间,跪姿留下的伤痕还在隐隐作痛,这还要庆幸薇薇安给他安排的“新衣服”,女仆长裙完美地遮盖了他膝盖上的淤青和红zhong,但每走一步,那钻心的疼痛都在提醒他昨夜的屈辱。
就是这样凄惨的、可怜的辛德瑞拉,还要早起给薇薇安母子准备早餐。
“为什么不来”他想问她,可却无法开口。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zuo错了什么,还是说在继母薇薇安眼中,他连被继续玩弄的价值都没有?这种被彻底忽视的、仿佛自己是空气一般的痛苦,比任何肉ti折磨都要难熬。
安泰西亚和德莱瑟尔坐在餐桌旁,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那个穿着女仆装的背影。他们不知dao昨晚后来发生了什么,但那一记响亮的耳光,和此刻辛德瑞拉shen上那件看似简朴的裙子,都让他们心中升起一种说不清dao不明的危机和……一丝隐秘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