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他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我。

“我对八・九十岁的老僧没有兴趣……”我冷艳高贵地斜睨他。

我一直想不通，夏奏带着我，其实更加不好脱，为什么就是不让我跟他分扬镳，缺一只看门狗咩？（你真是太自轻自贱了）

“你比我想象得聪明一点。”夏奏赞许地看了看我，用手顺着我背上的，“六世上仙几十年前过世后，菩提城出生的风凝夜成为新一任上仙，也就是现在的七世上仙……算算，他也有八・九十岁了罢。”

“为何？”

比皇上还有威望的宗教首领

“准确说，应该叫七世上仙。”

我哎哎叫着，他拦腰抱住我，往车后门一，我们一起掉到车下，他抱紧我，以免我磕着碰着，在地上了几下，停住了。我们的车还在继续向前奔驰，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好一招金蝉脱壳计！

我抖干净一的水，眼珠子转了又转，径自分析：“这有点像我们那边的藏传佛教……你们的七世上仙应该也是什么上一代上仙的转世吧？”

“咱们之前在客栈里看见的那个花花绿绿的神像，就是你们所谓的上仙？”

夏奏愣了一下，“灌……也好，我们也去灌。”

“到底什么叫灌？”

内，我被他反扣住手，按在地上。

“这里的一种风俗，每四年一次，上仙的信徒就会聚集在菩提城，等待上仙为期九天的灌礼。所谓灌，就是让上仙之手摸信徒的额，以示上仙对信徒的祝福和肯定。受过灌的人，都能受上仙保佑，吉祥幸福。”

我脸色一变，甩撇嘴，“我不要去灌。”

“傻丫，上仙是比皇上还有威望的宗教首领，对百姓来说，皇上是一时的尊者，上仙则是……”夏奏停顿了一下，我上竖起耳朵，只见他微微张，：“……他们的神。”

“菩提城……好像在哪里听过。”我回忆着，隐约记得最近貌似经常听人提起，半晌，我一拍爪子，“你也要去灌？”

“夏壮士赶紧脱*光了下来洗个澡吧。”我从水里出个，正色。“哗啦――”我话音刚落就被他泼了满脑袋水，真是个别扭的小子。

天亮之后，他抱着还在呼呼睡着的白狗狗，也就是我，满分同志，穿梭在丛林里。水时不时滴在我的脸上，凉凉的。走了一段，我被夏奏放在一块大石上暴晒，是给晒醒了，眯着眼睛看见他蹲在小溪浅滩边洗脸，水珠顺着他的脸颊下，有的进他的膛，有的挂在他的下巴上，晶莹晶莹的，阳光下闪着光。我欢快地起来，摇着尾巴跑过去，在小溪里打，扑腾，弄了夏奏一的水。

“我们要去哪里？还回你的故乡吗？”我游上岸，继续爬回石上主动暴晒。夏奏走过来，坐在我边，拧着衣服上的水。沉思了很久，他回答：“去……菩提城。”

夏奏许是怕我叽叽喳喳乱叫，右手紧紧把我的按在他怀里，过了很久才放开我，但可悲地发现我已经……睡着了。我迷糊间听见他低咒了一声，背着我，不知要往哪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