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药材入水中,缓慢的修复着他破损的
基,起初是刺骨的疼痛,接着又带上了难耐的
意。
他向后靠了靠,看上去脆弱的不行,“师姐,我好疼……”
顾言甚至都还没有过分的事情,只摸了摸他的腰
,就看见人
出了被狠狠欺负过的神情――
顾言又笑了一声,却没有继续调戏,灵力控制着几株药材,火灵力轻而易举的将药材中的驳杂去掉,留下最华的
分,又被引入浴桶当中。
这句话放在现在的情境中难免叫人想歪,南焉眼睫颤了颤,反应过来后连脸都红了。
顾言下意识收紧了手掌,掐弄着人呼不畅的咳了出来,眼尾的水意也坠了下来。
他眼尾都带上了些水意,竟显出了几分求人的意味。
顾言一边控制着灵力疏导药材,一边将手落在了这漂亮的结上,明显能感觉到人僵了一僵。
南焉又往她
上靠了靠,声音很轻“好。”
顾言俯贴在他颈侧,语调温和,说出的话却不是如此,“为什么不看。”
不知摸到哪里,南焉闷哼了一声,猫似的。
“想到哪里去了?小焉。”
她收回手,语调依旧温和,“师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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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顾言不算温的怀抱就显得格外温
。
她指尖落到了水下,轻柔的抚过那红痕,南
焉
感的僵住了
子,闭着的眸子猛地睁开,“别摸。”
声音温柔,像是对待无比重要的珍宝。
实在是可爱的不行。
“嗯。”她应,“师姐知
,师姐陪着小焉。”
南焉别开眼,“才没有。”
她愉悦的眯眼,收回了手,“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疼,小焉忍一下。”
真是,太气了。
他闭上眸子,浑上下依旧痛的不行,顾言从他
后隔着浴桶抱住了他,“师姐在。”
浴桶狭小,他无从躲避,只能被人摁在浴桶边上,他眼尾染上些红,“……别摸了,师姐。”
“别摸哪里?”顾言轻轻得笑出声,指尖划过腰腹,落到后腰,“是这里,还是这里?”
南焉红着眼尾 想,真是太过分了。
最后得洗灵草也被她引入浴桶,每一经脉都是割裂般的痛意。
他痛的无力,连声音都显出了几分脆弱,“……师姐。”
他难受的仰起了脖子,像是引颈就戮的天鹅,最脆弱的结
在空中。
他情绪一直很淡,往常就算害羞也只有耳垂会红,脸红的模样叫顾言又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