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城虽说是妖族的地盘,但与蓬州仙府一样是容三界交易的场所,因此也有不少未曾修炼的人族居住。
街dao上的行人拥挤,人和妖没有分界,时不时能看到tou上ding着兽耳的幼年妖族,幼年的妖族大多还没有办法很好的收起自己的尾巴和耳朵,就这么大大咧咧的lou在外边。
顾言依旧牵着南gong焉冷玉一般的手,十指相扣,似乎与吵嚷的街dao完全隔开。
“小焉等一下。”她说dao,接着收回手。
南gong焉垂了下眸,空落落的指尖无意识的蜷了一下,接着便看见顾言又回来,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
他微微愣了下神,接着这串糖葫芦就被顾言sai到他手里。
顾言眉眼弯着,“小焉喜欢吃甜食,应当也会喜欢这个。”
南gong焉又红了耳垂,遮掩似得将鲜艳艳的糖葫芦拿到chun边,试探xing的咬了一个下来。
糖汁化了一些,沾在他的chun角,晶莹一片。
顾言指尖抚上他的chun角,带上难言的酥麻,他眼睫微颤,“师、师姐。”
顾言收回指尖,凑过来亲了他一下,she2尖缓慢的tian舐着他的chun角,叫他僵直了脊背,发出脆弱的hou音。
……这是在街上,四周都是穿行的人chao,他却在和顾言接吻。
他的脑海近乎一片空白,眼睫也抖的厉害,可即使已经羞耻成这样,他依旧没有推开顾言。
——他甚至没有半分抗拒,微微张开chun,任由顾言zuo任何事情。似乎就算顾言想在大街上要他,他也只会红着眼眶,接着颤着指尖,脱去衣物。
太乖了。
顾言愉悦的眯了下眼,指尖抬起他的下巴,轻轻的在他chun角chu1咬了一口,沾染上的糖汁早已在漫长的吻中消失殆尽。但顾言还是勾了下chun,离得极近的dao,“小焉的味dao很甜。”
南gong焉眼尾又坠上了一层水意,漂亮的不行,他似乎总也学不会接吻,每次被亲狠了都会liulou出这样被弄坏了的神情。脆弱又jing1致,叫人想更用力的欺负,直到他委屈的哭出来。
顾言又笑了笑,暧昧低哑的声音贴着他的耳畔响起——
“师姐很喜欢。”
眼尾的薄红一下子蔓延了满脸,他有些慌乱的退后半步,又被顾言揽着腰shen拉回。
周围的行人每一次侧目的视线都叫他愈发羞耻,他小声dao,“人太多了,师姐。”
顾言毫不在意的又亲了亲他,恶劣又温柔的声音贴着他的chunban响起,“所以小焉,千万别哭出来。那么漂亮的样子只有师姐能看。”
她更深的亲了亲他,裹挟着他口腔内每一寸气息,叫他无力的抓紧她的衣襟,指尖泛着粉。
一吻终了,南gong焉lou在外边的pi肤已经彻底红了,他将脸窝到顾言的颈窝chu1,声音有些委屈,“师姐,太过分了。”
顾言下意识的将手放到他乌黑的发上,胡乱的rou了rou,笑着问,“小焉这样便觉得过分了?”
她念他名字是语调总是黏连又温和,像是泡着蜜糖的毒药,明知是毒,却甘之如饴。
南gong焉用脸侧蹭了蹭她的颈窝,像只粘人的猫一样,低声dao,“过分。”
顾言便又轻轻的笑出声,轻薄的笑声的打在他的耳侧,叫他又红了一整张脸。
她感受到冷玉一般的chu2感贴在她的颈窝,很舒服,她弯起chun角,却将人从怀抱中提溜出来,指尖不容拒绝的扣住他的手。
南gong焉微微愣了一下,有些失落的看了她一眼,像是被人抛弃的小猫一样,被她牵住时眼睛却又亮起。十分好哄。
前面是一家茶楼,说书人一拍醒木,便响起几声叫好。
修仙之人min锐的灵识可以听见说书人正抑扬顿挫的讲到——
“那蓬州啊,便顷刻毁于一旦。可听那凡人哭泣哀嚎,尽数在大火终消声。而这炼狱景象,皆是由一人所为——”
说书人卖了个关子,拉长语调,接着才加重了语气继续dao——“那便是,魔尊之子,南gong焉。”
顾言微微眯了下眼,来到这个世界后发生的每一件事情终于在此刻连成了线,她不动声色的勾了下chun。
所以这任务并不是本来就无法完成,而是幕后有人cao2纵着事情走向,筹谋着一些东西。
幕后之人cao2纵着事情的所有走向。
她似乎是笑了一下,无端危险,“有点意思。”
一个变数如此之多的任务,足够她好好试探系统的底线了。
南gong焉显然也听到了茶楼里的声响,他侧了下tou,注视着顾言,眸子里面情绪不明。却显出几分脆弱的病态,长睫又颤了颤,他接着看见顾言笑了笑,似乎说了些什么。
声音散在风中,他未曾听清。
他抬起眼睫,问,“什么?”
顾言没有回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