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邢卉暗自松了口气,顺着她的意思
,“其实德国人也
好,实诚。”
“你在滕先生的学校里学什么?”
“我以为你会喜欢滕先生那种类型的人。”
出于敬畏,几个中国学生都下意识地贴墙,自动自发地给他们让路;而德国学生却照样该干嘛干嘛,谈笑风生的,连眼
子都懒得抬一下,让那些人自己找路走。
站了一会儿,滕洲来了,带着一群局长们。郭曼给大家介绍
,走在最右边的那个,是中国大使。接下来的,依次是经济局局长,内政
长,财政局局长……总之一个个的都是大人物。
“真帅。”
邢卉想和顾娅坐一起,便凑过来瞅了一眼,叫
,“咦,为什么我们的号码都从20起,而你的却是2?”
“那高人一等的姿态。”
在外
站了一会儿,等大人物走光,才轮到他们这批学生党。郭曼站在门口发牌子,牌子上有个号码,大家对号入座。
“能不能换个20打
的?其他人都坐那里。”
郭曼哈哈笑了笑,
,“你不是其他人。”
“因为滕洲?”
“……”
“是的。”
顾娅怎会看不出她的小心思?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便
,“我有男朋友了。”
好吧,大家喜恶不同,顾娅不便发表意见。
“人各有志。”一句话委婉地表达了她的想法。
邢卉用胳膊撞了她一下,
,“快去郭曼那换一个。要不然,让你一个人坐在不认识的德国人堆里,那多傻啊。”
啥意思呀?
“奇怪什么?”
顾娅被晾在一边,站了一会儿都插不进去,没办法,只好悻悻地走
人家有APS,来去自由啊,哪像她,花钱都不一定有学校肯收她。
邢卉忙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我只是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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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人?”
听到邢卉这么说,她不由问,“帅什么?”
滕洲经过顾娅的时候,不经意地转
看了眼,不过,也就是那么轻悠悠地一瞥,没多少信息在里
。然后,他脚步一跨,就越过她了。
“很帅!”顾娅加了一句,“至少看到他的人,还没说不帅的。”
顾娅也不懂,耸了耸肩,“发错了吧。”
为刚才滕洲对此事的态度,让她有些
感,不由皱起了眉
,反问,“有什么问题么?”
吃完饭,又和邢卉随聊了几句,一眨眼,时针就指在了8点上。令人期待已久的德国春晚终于要开始了,郭曼过来叫大家准备入场,会场大厅特意布置成电影院的阶梯形势。入口比较狭窄,无法蜂拥而入,大家只有排成一行,在外
耐心地等着。
“我在斯图加特上大学,也是经济。不过,我哥让转到法兰克福来。”
说得也是。于是顾娅折回去,对郭曼
,“你牌子发错了吧。”
郭曼抬眼过去瞥了下,
,“没错,这就是你的位置。”
“谢谢。”
没想到她会问的那么直白,女孩子要面子,邢卉下意识否认,“不是。离亲人近一点,相互好有个照应。”
他忙着发牌,给德国学生指路,没空理她。
邢卉笑了起来,真心
,“恭喜你。”
“帅吗?”
“经济。”作为礼貌,顾娅也同问她,“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