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特尔先生
,“就顾小姐的问题,我和下面的签证官讨论了一下,也和新西兰的大使馆取得联系。从您递交的申请资料来看,您确实不符合申请大学签证的条件,而申请的签证类型也不是大学预备签,而是语言签。移民法规定,中途是不能在德国境内更换签证目的的。”
了我。”
事关重大,顾娅见他全盘否认,当即就沉不住气,替自己反驳,“那时候,我没拿到大学的入学通知书,但是我在申请签证之际,将申请大学所需要的资料一同寄给使馆。而且我明确选择的是大学预备签证一项。”
“您没听懂我的意思,您没有入学通知,所以也同样不
备申请大学签证的条件。”
“不是我联系他,是他联系的我。”尼尔斯解释,“我只是将邮件寄到移民局
理
的电邮信箱,然后他的秘书就来联系我了。”
外
局的负责人?!
等两人坐下后,让秘书送了两杯咖啡来。这待遇,简直让顾娅受
若惊,一直以来都是在被移民官冷眼相对的遭遇中度过。
说了几句屁话后,很快切入主题。
“我……”和这些老外说话,怎么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无力感?
如果是普通签证官,那还正常,可这位……级别太高了。顾娅忐忑不安地
着衣摆,
,“该不会是要将我驱逐出境吧。”
“即便她不符合大学预备签,按照法律,应该拒签。而新西兰大使馆给她的却是不能转换成学生签证的语言签,这就相当于,申请学生签却错给了工作签,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自动更换了她的入
他拿出手机,翻出Email给她看,
,“是的。他是这里的总
事。”
在外
如坐针毡似的等了一会儿,秘书小姐终于过来叫人了。
☆、5.26晋江独|家发表
接待他们的是个秘书,很有礼貌地请两人在外面稍等片刻。
唉,不是她妖魔化他们,而是移民局的人本来就都是魔鬼好么!
尼尔斯见她情绪有些激动,在底下按住她的手,用力握了一下,暗示她镇静下来。他接过话题,不疾不徐地指出bug,且一针见血。
相比下面审
签证的移民官,这位海特尔先生客气了太多,也许是他不用天天面对外国人,所以脸上没有那
子厌烦。
她听了,顿时变得更紧张了,压低声音问,“你是怎么联系到他的。”
也许是德国人之间相互沟通起来比较没障碍,过了一个星期左右,反馈来了。顾娅有些惊讶,不知
尼尔斯在邮件里说了些什么,竟会让移民局主动联系他们去面谈。
尼尔斯见她心神不宁的样子,便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不会。你签证没到期,又没犯法
坏事,他们没权驱逐你。别把这些人想得太妖魔化,大家都是平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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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娅悄悄地拉了尼尔斯的衣服,问,“我们约见的是海特尔先生,你没搞错吧?”
顾娅环视四周,只见门旁有一块长方形的牌匾,上面写着:LeiterderAusenderbehoerde,Hr.Dr.Heitel。
约定的时间不在日常对外开放的时间范围内,见面的地方也不在居留签发
,而是在
楼的一个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