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的快意在烟熏雾袅的空间里麻痹着他。

周小全不甚在意的撇撇嘴，“稀罕么”。

姜允

许可在洗澡。姜允诺把手里的遥控扔在床上，慢吞吞的走去开门。

“走了啊，一起吧”，女孩站了起来，蹦蹦的跟在他后。

他原本走向自己的床边，中途却改变了方向。

“会吧”，许可想了想回答。

“我叫周小全，你呢”，女孩跟上他的步伐，向他伸出手。

“好”，姜允诺点点，合上了门。

许可心里说，因为我是她弟弟。

女孩探过脑袋盯着他的电脑屏幕，卷曲的浅栗色长发拂上他的肩，“玩的不错啊”，她说，“加我进去，咱一起灭了他们啊”。

门打开的瞬间，周小全有些微怔，她看见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或许更小一些的女孩子，穿着粉蓝色的家居运动服，微笑的倚墙而立。有些乖巧的样子，却隐约带着桀骜不驯的气质。

周小全乐了，“你的小女友还乖，大晚上的放你一个人出去玩，还真舍得”。

许可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俯下，他双手撑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她，她离他这么近，却又那么远。

深色的烟熏装，蓬松的卷发，充满活力的材……姜允诺暗暗叹息，臭小子何德何能，边尽是些尤物，“还在洗澡”，她回答。

第二天晚上，敲门声响起，姜允诺看了看时间，心想还真是准时。

话没说完，许可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发丝上尤带着水珠，白色Ｔ恤，亚麻色的棉质长。周小全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心里琢磨着，这家伙长得还帅。

“许可呢”，周小全朝她后看了看，嘴里嚼着口香糖，神情里习惯的带着一丝倨傲。

许可心里一滞，微微皱了皱眉，“别这么叫我”。

周小全说，“嘿，咱们还真有缘，同一家宾馆，同一层楼，我就住那边”，她指了指走廊尽的房间，“你明晚还出来玩吗？”

床上的人呼均匀，看上去已然睡熟，长长的发丝，散落在枕畔。

那人起在网吧里四晃了晃，最后在许可旁站定，“我说，不会是你踢我的吧”。

“不是”，许可也不抬的回答后的女孩。

许可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转悠了一会儿，然后踱进网吧，打CS。

“靠，丫把我踢出来了”，邻座的人大力拍了拍键盘。

一米之外的那张单人床仍旧是空的，只在床留了小小的晕黄的灯光。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一直走到许可的房间门口。

于是两人在网络里结伴而行，同样是残忍快捷的风格，最终大获全胜，女孩在一旁哈哈的乐了半天。

周小全咯咯地笑了，“好女化的名字，你的小名是不是可可啊”，接着她又轻轻唤了两声，“可可，可可”。

许可看看时间，零晨两点，实在撑不住了，准备打回府。

许可和她打了个招呼，从桌上抓了手机和钥匙放进口袋里，又对姜允诺说，“你把门锁好，我带了钥匙”。

他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许可”。

周小全说，“那好，晚上九点，我来找你，等我啊”，说完，哼着歌悠哉游哉的走了。

许可疲倦的鼻梁，轻轻的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看手机，已是午夜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