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扎着尾，坐进安辰羽那辆让男人都羡慕的名车，方知墨微笑着拨通电话。

哥哥每次吃了都要夸上好半天。她笑着，告诉自己很快就会没事的。

相爱有时候却也无法缠绵，这是哥哥第三次哭，也是她最后一次看见哥哥哭，他抱着光着上的她，像是虔诚的信徒，拜心中的女神，眼泪进她的颈窝。

“嗯。”淡淡应了一声，她不想在剩下的日子里有任何冲突。

他没有动，似乎是不敢动，怕动一下就会唤醒内埋藏已久的野兽。只是紧紧的抱着他，享受着肌肤的温度。他膛的肌肤的裴然心口发痛，那温度几乎压平了她的起伏，最后进她的骨髓里。

命的铃声又在这个时候响起，她心情不错，便也不觉着烦，恋恋不舍的摸着哥哥的行李箱，却听见安辰羽的声音，“某个人很不乖，昨天干什么去了，跟我大舅子约会了还是怎么的？你不知那个专家有多难预约，我费了多大力气才插队帮你排上！限你半个小时收拾齐整，我过来接你！”

裴然也不知这是怎么了，她断断续续喊着方知墨，泪水夺眶而出，只能用胳膊挡住，雪白的藕臂始终压着早已红的眼眸，妄想把这一切看一场梦。她不想让哥哥要她，她害怕，真的好害怕，因为她怕哥哥发现她早就被别人提前占有的事实……

她没有阻止他，因为那样会让他更难堪。

就算是第一次，他也清楚，小然本就不想被他碰，那么僵，那么的排斥，这让他心中的罪恶越来越深，最后化成卑微，卑微进尘埃里。

“我在上班，你吃过饭了么？”

上有点，裴然知这是什么，泪水和着羞涩而落，她坐在方知墨的床上好久好久，才起，从衣柜里挑出他常穿的内衣和衬衫，默默站在浴室门口，敲了敲门，“哥……我把衣服放在门口了。”

方知墨倚着胡同的拐角，吞云吐雾，嘴角带笑，那是一种绝望的笑，自嘲的笑。

“哥，你在哪里，怎么不吃早饭？”看到方知墨主动打电话，裴然心里一欢喜。

“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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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却在可以得到的时候充满了罪恶感。

第二天，她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起的很早，为方知墨早餐，把玉米粥熬的又又香，还有她最拿手的鸡卷。

敲了敲卧室的门，吱呀一声敞开了，裴然望见空的卧室，床被叠的整整齐齐，可早就没了哥哥的影子，她有点恐慌，连勺子落在地上都不知，急忙弓着腰趴在地上翻开哥哥的床底，直到确定行李箱还在，才放心的舒了口气，自嘲自己这是怎么了，哥哥才不会丢下她呢……

她颤抖的抱着这个最后一次表现出脆弱的男人，纤指穿插在他密的黑发间，哽咽：“如果……想要，就要吧，我不怨你……”

他可能是第一次看见女孩的，掀开她上衣的那一瞬，裴然明显的感觉到方知墨浑都在颤抖，脆弱而无助，徘徊在罪恶与渴望的边沿，他哭了，亲吻她，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天使的……

有个东西轻轻的蹭着她的，忽然顿住，方知墨低哑的闷哼，不住的轻颤，那一刻他似乎从梦境中醒来，充满罪恶感的双眼震惊的瞪着裴然，然后也不回的冲进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