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什么,我是你夫君,你不用如此拘谨。”
“呀!”瑶姬顿时真的跟只兔子似的蹦起来,双手紧抓着衣襟,“大,大君,你醒了。”
“不是说要叫我宗隽吗?”宗隽半撑起,微微笑
。
宗隽见眼前的小人儿微撅着樱,杏眼眨巴眨巴着看着自己,显然确实很疑惑,他不由失笑:“那甚么三从四德、出嫁从夫不都是你们汉人的玩意,我们蛮族的姑娘可不兴天天待在家里绣花,看上了哪个小伙子,直接上去求爱也是有的。”
瑶姬猝不及防被他这么弄了一下,顿时了半边
子,小脸上又急又气:“你,你说话就说话,怎么动手动脚。”
她生纯良天真,于是便直接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那是自然。”大凡男人,若是被一个少女满渴望和求知
地看着,都会有些志得意满,尤其这少女还生的又美又
,还是自己的新婚妻子,纵然宗隽一向在女色上不怎么上心,也不由放
了声音,细细给瑶姬讲起了蛮族的风俗。瑶姬听的高兴,一时对宗隽放下了戒心,觉得他虽然生的高大,其实是个很温柔很好说话的人呢。
“那,”她想到昨晚宗隽说过的话,“你说的吃人,又是什么意思?”
“宗隽。”瑶姬从善如地叫
,刚准备说点什么,宗隽大手一伸就将她重新拢回怀里,伸指拨了拨她通红的小耳垂。
她小的
子依偎在宗隽怀里,就算高声大气的,又何来威慑力,是以宗隽面上
笑:“瑶瑶,你既已嫁与我为妻,何来动手动脚一说。”原本宗隽对女人一向没什么耐心,但他成功抓了摩罗诃回来,心怀舒畅
可是,瑶姬在心里默默地回答,我们才认识不超过一天呢。
了衣衫躺在床上,她一下子想到宗隽和自己想象中的飞光哥哥转世完全不一样,一下子又思及日后还是要与他夫妻的,小脸烧红,不知是羞是气。
宗隽原本已经忘了这件事,不妨瑶姬主动提起,眼底现出促狭的笑意来。拢在少女香肩上的大手下,伸进衣襟里摸了那
儿重重一
:“就是这个意思。”
其实宗隽早就醒了,常年的戎生涯让他睡眠极浅,察觉到
边小人儿的微微动作,意识已然清醒。他微掀开眼帘,只见缩在他
前的小小少女跟只兔子似的,蝶翼似的眼睫轻微颤动,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一
。
她毕竟不是真正的闺阁女子,心里压没有出嫁从夫,拿夫君当
自己一片天的概念,更不能理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盲婚哑嫁,如这般和一个刚刚见面的男人亲昵有加,难
……大家都不别扭吗?
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睡着了,卯正时因为素日里的习惯自然而然醒来,却发现自己腰间横着一条手臂。男人结实的膛就在她眼前,古铜似的色泽,匀称的肌理,两颗小小朱果呈暗红色,瑶姬轻轻一呼
,还能感觉到自己的鼻息
拂其上。
“真的?”瑶姬惊讶地瞪大眼睛,她还以为凡间都是大严朝那样,原来风土各有不同。
她双颊刷的红了个透,被男人热烘烘的怀抱包围着,浑直如火烧。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到底是装睡,还是直接把宗隽给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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