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那两发凑近神像隙，试着把两发放进了隙里，又凑近了想嗅一下有没有发燃烧发出的气味。

氏神温和地说：“下次，不要在我的里乱东西了。”

那些都是秦氏族人亲手抄写的祭文，希望能平息氏神在神诞月的痛苦，只是一代一代过去，这个习惯已经成为了一种形式，祭文抚痛苦的作用早已消失。在久远的时间之前，人们为族中的氏神抄写祭文，感谢他的庇佑，烈的歉疚和真挚的感谢都能通过这样的方式传达，而如今，那些祭文里传达的都是十分稀薄的情绪，再没有强烈的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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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

好像有一点用？一会儿之后，那声音再度响起，罗玉安抓着自己密的发思考了一下。人每天都会长出新的发，相对的，也会有很多发自然掉落，所以她耐心地用手梳了一会儿，梳理下来十几发。只要隙里的声音响了，她就赛一发进去。

氏神笑着说：“正是因为你打不碎才让你去试，左右也无事要。”

罗玉安被得缩回手，抱着通红的手束手无策。脸颊边的发被不知哪里来的微风到她嘴边，罗玉安抬手把发勾到耳后，收回来时发现手指上抓着两长发。

晚上去到那里，再次听到裂里的呻.，她觉得疼，就开始唱歌，想要盖过氏神那个能钻到人脑子里去的声音。这真的有效果，至少她的声音盖过裂里的声音之后，裂里的声音就消失了，她一刻不停地唱，唱了很久，早上起来感觉嗓子有点疼。

正午时分，院外没有乐声，氏女们又在外面烧纸了。

不对，那里面的温度比陶瓷外面还要高上许多，简直就像是里面燃烧着熊熊烈火。

恐怖的场景莫名其妙就变成了奇怪的场景，除了罗玉安感觉自己成了夜猫子，日夜颠倒，白天需要一段时间补觉之外，并没有其他的问题。

“那给您讲点故事，背点诗词什么的，可以吗？”

她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一个屏蔽声音的办法。

没有发的焦味，只有一淡淡的不知名香味。不过，隙里面恐怖的声音停下来了。

想起那噩梦一样的经历，罗玉安忽然反应过来。难，每天晚上的那个，是氏神在玩什么游戏吗？他是不是太无聊了？如果是这样，氏神要她陪玩，她好像也不能说不。

罗玉安讪讪接过了自己的发：“好的，对不起。”

早上醒来，她按照习惯来到氏神面前，还没说话，就见氏神忽然捂着嘴咳嗽了一阵，放下手后，手掌里出现十几长发。

双手合十，问氏神：“昨晚上，您感觉怎么样呢？”

还有那彻夜响起的安魂乐曲，对他的抚甚至比不上一个小姑娘的真心担忧。

罗玉安汗颜，她不太会唱歌，而且记不清歌词，所以唱的是楼下超市经常放的那首，非常洗脑的歌曲。

被他

“好像比昨晚上那首歌容易接受。”

您的里……？

她忽然反应过来这其中蕴涵的意思，惊讶：“那是您的吗？既然这样，您怎么会让我打碎它？”

氏神笑点：“可以，但是，希望你能换一首歌。”

罗玉安看着氏神瓷白手心里十几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