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声越来越大,最前面的人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嘶吼:“后面别他妈挤了,前面不能过去!前面人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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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梦,这一定是
梦!”有人承受不住这恐怖的画面,用力抓着自己的手臂,抓出了
血痕,感受到那
真实的痛苦后忍不住大哭出声。
爱格伯特脸上的神情还是笑着的,“不要弄坏了我的衣服。”
秦非常不忍直视,“你先放开他。”不然你恐怕要死。
因为玫瑰一样纤细美丽的少年,突然间出疯狂的神色,忽的掐住那高大青年的脖子,就像是他撕开
衣一样,也将他撕成了两半,并且疯狂地踩踏着他的尸
。
”
在他们退开后,那个敞开的侧门忽然消失。原本是门的地方变作一堵墙,而先前跑得最快的七个人,如今全都镶嵌在墙
上。他们面上惊恐的神色和奔跑时的姿态都被留在了墙上,栩栩如生,宛如一幅生动的画作。
坐在角落沙发上的爱格伯特拉起秦非常,将她带到人群后面,近距离去看那些被镶嵌在墙上变成
画的几
尸
。
原本跑在前面的人拼命往后退,一窝蜂拥挤的人这才茫然停下了往前挤的动作。
爱格伯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高大青年看到他这张毫不害怕的笑脸更加愤怒,人在极度愤怒和恐惧中,都会出失去理智的事,所以他听不到任何人的劝告,撕拉一下将爱格伯特
上的衣服――秦非常先前给他套上的
衣撕掉了。
“他们、他们都……死了?”
不过,惊艳没能在他们眼中停留太久,就已经变成了惊恐。
正在恐慌的一个高大青年距离她们很近,模糊听到了爱格伯特用轻松带笑的语气说了后面一句话,顿时大怒。
尽在这样危机四伏的环境里,也有人看他看直了眼睛。
他将撕扯下来的那件衣扔在地上用力踩踏,“垃圾!小白脸!撕你的衣服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啊!”
他上只剩下那件最开始的复古睡裙,上面还有个大的裂口,领口挂在手臂上,
出白得晃眼的肩膀。
他之前是跑的最快的人之一,差点就和墙上那几个人一样进入墙
了,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正是最害怕的时候,这个漂亮得像个女人一样的家伙竟然还在这开玩笑。
有人在尖叫:“有人死了!又有人死了!”
“我不是说了,不要弄坏我的衣服吗,我第一次穿这样的衣服。”
“教我绘画的老师说我不擅长画人,只擅长画景物,我只好花很多时间去练习画人了。”爱格伯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可怕的话,“这幅画,洛兰你觉得画得好吗?”
“怎么会呢,怎么可能,刚才那是门,那后面是走廊,他们怎么会进到墙里面去?”
“长成女人样的臭婊子,该死的垃圾,你说什么!”他用力拽住爱格伯特的衣服,手臂和脸上挤出暴怒的青。
爱格伯特像个挑剔自己作品的画家一样说:“我觉得这幅画,还少一点鲜艳的颜色,如果再多加一点红色会更好看。”
他没有和青年刚才踩踏衣一样咒骂,但他这样阴郁沉默地踩踏更叫人
如果只把这当成画,那当然是很好的,写实细腻,那种恐惧感都从画面里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