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肉眼可见地变得神了点。

“等我找到了，就会回来告诉你。”

回到她们的山坡，秦明茴一改刚才的从容稳重，愁眉苦脸地抱着自己的胳膊叹气。

“那爷爷你还有什么关于机械之国的消息能告诉我吗？”

“01，如果真的要砍掉胳膊换成机械的话，会很痛的吧？”

虽然不忍心打破这个老人的期待，但秦明茴还是告诉了他，她并非来自那个机械之国。

[请放心，01不会让小小姐感到痛，01的刀很锋利。]

老人开始仔细地回想，从旮旯里翻找出相关的记忆，不有用没有，秦明茴都认真地点，并且拿出本子进行记录。这样慎重的态度，大大鼓舞了老人，他绞尽脑汁地把自己能想到的东西都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遍。

老人哭着回去了，是秦明茴带着01送回去的，在代步这方面，他比一群没什么力气的小孩子好使多了。

秦明茴：“别人可能找不到，但是我觉得我带着这样厉害的机人，说不定可以。”

可惜他失败了，换上机械位也无法达成他想要的效果，于是他就变成了这样一个烂在黑暗角落里的老子。

“这是个很好的设想啊。”秦明茴说，“让人类的躯和机结合在一起，和‘把机变成人类’这个设想一样值得探讨。”

老人没有说过的是，他当初想要进行这样的大胆尝试，是为了挽救孩子们的生命，他想要让那些孩子们活下去，所以用自己了这个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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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愣住，从进行这个实验开始，他就是孤独而失败的，从来没有人肯定过他。

他看见面前的小姑娘拉开袖子，出胳膊上的紫色斑痕，“我也感染了血虫病，等到我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可能也会尝试爷爷你的这个办法，如果我能到，我也会来告诉你。”

好不容易等他说完了，秦明茴再度发问：“爷爷上的这些机械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我第一次看见，爷爷能和我说一说吗？”

秦明茴没想到他这个回答，想到01剖猪的利落，嘤的一声差点飙出眼泪，“不要说了01

光放在了01的上，眼神变得遥远朦胧。

了无生趣，又不得不作为这些孩子们的神支顽强地活下去。

……

“唉，这没什么好厉害的。我的母亲教了我一些，我就学会了一些简单的机械制作。最开始，是我感染了血虫病，我就思考着，如果能砍掉腐烂的位，可不可以治愈这个疾病。”

老人有些遥远的目光一下子拉了回来，涣散的光芒重新汇聚，“真的？真的能找得到？”

“但我觉得那个地方肯定是存在的。”秦明茴将火堆里放着的食物都扒拉出来，分给那一个个眼巴巴的小孩，对老人说，“这样吧，爷爷你再坚持两年，过段时间我就会离开这里四旅行，带着我的机人去找那个机械之国。”

人类就是因为敢想敢，才会从无数种动物里脱颖而出。

“如你所见，我了一些尝试，我的双双手还有这口的一大块，都被我换成了机械。之后血虫病仍然在我的里肆，这样确实延缓了发病的过程，不过我制作的机械件没能发挥出我设想的功能，所以我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