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噢了一声，直到陆天行的颤抖停了，秦尧玄才勾起嘴角，坐在椅上伸出脚尖将陆天行的脑袋抬起，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陆侍卫能如此为华儿和孤着想，倒是有心了。不枉华儿赖在孤怀中百般语乞求为你求情，留你这条命。日后，该如何护卫华儿可是明白？”

仅此而已了。

……

秦尧玄快步来到死牢之内，只见陆天行已经恭敬地跪好，连行礼都未有就直奔主题：“罪臣有事向圣上启明。从大衍带回来的方子，其中定有一个能帮到娘娘和圣上。而且罪臣听闻那方子是由某位千云女子写下的，若是询问千云人，定能有所发现。”

“罪臣对公主从未有任何肖想，更不敢有如此大逆不的想法！只是觉得千云人太难得，遇见也该远离，这才没有启禀圣上。罪臣能看见娘娘承欢恩泽，自然是……满心欢喜……求之不得的……”

“很好。孤便给你个罪立功的机会。”

因为秦尧玄很少给她喂药，都是强压着捆着就插入内，桃华对媚药还真没什么了解。上辈子秦尧玄也极少给她上药，他更喜欢她疼痛得哭泣求饶的模样，只有侍女偶尔会在被的狠了的时候给一点药膏。

“应该是用来喝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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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侍卫。

见他眼中的不甘与绝望被决意取代，秦尧玄这才松开脚尖，下令：“今日袭击华儿的刺客简疏便是千云人，还是以色示人的那一类，定然知晓不少。若

片刻沉默后，陆天行重重地点点，几乎是咬着牙说：“罪臣明白。”

那么稀那么水，肯定不能抹，而且味甜腻腻得很像加了桃花的糖水。别的几瓶媚药味太重，颜色又太深，一看就是烈药。桃华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这个水，竟是下去大半瓶。

这些玉瓶子里是干吗用的，完全一雾水。桃华拧开一个最小的致粉玉瓶，淡淡的桃花香甚是合意。

“唔，味好好噢。”

确定瓶子里一滴也不剩了，桃华扯开些许鼓胀的口纱衣，地躺回床榻等待秦尧玄回来。

知晓两人些许情况的陆天行连忙磕认错：“罪臣只是不想拂了圣上对娘娘的恩。”

“这样够诚意了吧？”

“那若真是为了华儿好，怎的又说出来？你应该知，孤去哪位妃子那儿，赏了一夜，都是莫大的牵扯关系。若这药真成了，华儿只有吃亏的份。”

并未入座，秦尧玄却是冷笑：“你当真是私心深重。这么重要的听闻，竟藏到现在。”

比桃花糕还郁的香味与甘甜，桃华觉得这可能是一次用量。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只是微微发热，并无烈药那般干柴烈火的强烈刺激，桃华无聊间索将剩下的丁点儿也喝了下去。

见陆天行垂着脑袋不说话，秦尧玄冷声：“依孤看，为孤和华儿着想是其次，首当其冲的是希望孤少与华儿同房行欢，让你心痛才是？”

桃华在他怀语乞求，用的什么条件？陆天行本不用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