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抱着舒服?”
“乖,坐好。”
坐好久坐好,只是这椅子怎么那么咯?桃华伸手摸了摸,才发现没有ruan垫。往后一靠,椅背上全是刻纹。
“尧玄!”
不自觉地坐直了shen子,一条tui被秦尧玄攥住脚踝往扶手上拉,桃华终于清醒过来惊叫:“你……你zuo什么!”
“嗯?自然是罚华儿擅自喝药,脑袋愚钝,出糗也不自知。”
秦尧玄说着扯下自己与桃华的衣带,两条tui都被紧紧地捆在金龙扶手上,桃华吓得脸色发白。
“这是龙椅!”
正殿威严肃穆,甚至还有祖先留下的警醒提牌。更不提这一chu1独高的龙椅,更是肃穆得叫桃华浑shen泛冷。
“嗯,往后华儿的凤位便在那侧。”
低着tou将桃华的衣服解开,lou出紧绷的shen子,秦尧玄的手指顺着她的ru尖儿一路往下,来到被迫分开的tui心,果然干涩。
“知dao怕了?”
“华儿真的错了,别这样!”
在谈论国事决定江山的正殿上zuo这等淫乐之事,桃华觉得这已经不是羞,不是出糗,而是不敬和丢人。
“倒不如今天把人丢尽了,华儿疼了,就知dao错在哪儿。”
从桌案下摸出一个檀木盒,里tou竟然是各种淫ju,桃华吓得连连摇tou,他gen本就是早就准备!
“孤不想打你。”
厚厚的ruan膏涂在cu长的玉势上,秦尧玄突然冷了几分语调,“还是华儿觉得,抽一顿鞭子更记得住?”
想起秦尧玄抽鞭子时的狠劲,眼里几乎冒出凶光,桃华顿时焉了。
“乖了?”
“会乖的……”
桃华面如死灰,大有上刑的架势。上shen被迫绷得笔直,只要一低tou便能看见shen下的场景。那gen玉势不算cu大,但也算不上小,前端还微微上翘。
虽然涂满了ruan膏,但这么插进花xue也不好受。
可秦尧玄却只是在她的花chunchu1磨蹭几下,借着ti温化开些许后,就hua到了下方。
“别……唔……疼啊……”
饱蘸ruan膏的圆runguitou碾着紧闭的后xue,被强力执着地往里推,脑中有什么东西发出噼啪的声音。破开那层肌肉的保护,changdao被一寸寸地tong开sai满。
每往前一点,纤细的腰肢都颤动撩人。几缕青丝落在xiong前,遮住右侧的小ru,撩动着ding端粉色的ru果若隐若现,秦尧玄推得口干she2燥,额前甚至冒出点点汗水。
里tou实在是紧得厉害,只是被他初尝过一次,销魂火热的滋味还叫他记忆犹新。
“若是平日一直han着,便不疼了。”终于将玉势推到底,桃华已经蹙着眉无声地掉泪,秦尧玄俯shen亲亲她的额tou,“华儿还是jiaonen了些。忍着。”
反正也下不去,桃华双手都握成了拳,睁眼看见秦尧玄又拿了别物。
一gen玉zhu又cu又长,足有小孩拳tou大小,ding端却是细圆,zhushen却好似zuo坏似的daodao怪异的纹路盘旋,还有一颗颗凸起的小点。只见秦尧玄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