拚，尽君今日欢。”

等最后一颗珠子也离了，素娥微微吁了口气，纤长白的儿打了个颤，

天下哪个女孩儿不爱美的，然而最打动她的却是他最后一段话。她不敢奢求他能爱自己那么久，可是希望至少自己留在他边的每一天，都是美丽的。

连日阴雨，这日终于放了晴，素娥抱着小猫在书斋看书。春深日长、飞絮轻扬，极目望去，湖光山色真如画屏一般，令人见而忘忧。

素娥看书忘了时辰，听得门响，才惊觉有人来。转去看，却是沈穆时赐给她的婢女，唤作茗的。见她回，那婢子蹲行礼，恭谨：“姑娘，是时候沐浴抹香脂了。”

素娥站起，有些无措：“已经申时了么？”

第二十二章沐兰脂珠旖旎（上）

没有姨娘曾期许过的三书六礼，甚至没有一轻红轿，便这么像一朵被狂风刮落的花，飘飘悠悠地飞过院墙，轻轻落在他掌中。

她知自己份特殊，沈穆时给她划地为牢，她便足不出。每天活动的范围，不过是卧室到书斋。

茗抿笑了：“姑娘看书入迷，若不来喊，怕是连晚膳都要误了。”说完过来接了她怀里的小猫，抱在自己怀里。

从前懵懂读过的词，她在这一瞬间，忽地懂了。

素娥悄无声息地留在了沈穆时边。

沈穆时好洁，在卧室旁单独辟了一间浴房，用汉白玉砌了汤池，池上有石沟通隔间，常年薪火不熄，取了中隔板，热水便自石雕的蒲牢口中汩汩出。

素娥到得浴房，另一个婢子茗香已经在池子里注满了水，房中水气氤氲，四珠光映目，直如仙境一般。

说起来，这香膏和药油还是沈穆时从廷里得来的秘方，调起来十分麻烦，又兼须每日涂抹，所资甚费。素娥怕羞，本不肯用，可是架不住沈穆时笑盈盈地将她搂在怀里，细声慢语地说前朝的瑶华夫人便是如此保养才得到两朝君王的喜爱，年逾五旬一子还莹白柔，私美若子。

素娥洗浴是不肯要人帮忙的，等她浴罢了，茗香早备好了锦绸将她裹了，小心翼翼地替她干上的水珠，这会子工夫，茗

茗香倒是镇定，将那珠串接了洗净，小心放到银盆里用药温养。

素娥无法，只得挨挨蹭蹭的与她回了房。

饶是如此，素娥也已满足。

再不敢抬，抱臂环，自己缓步下了汤池。

两人上前来给素娥卸了珠钗、褪了衫子，出玉也似的玲珑躯。这些日子，素娥先是经了柳姑姑的调弄，又得了沈穆时的雨滋，腰是腰是的，已逐渐褪了青涩模样，尤其一肌肤欺霜赛雪，白得耀目。在她纤细的腰间系了一红绸，绸子上下一条细细的珠链，正好在她间秘绕过，分外妖娆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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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香跪在地上，给她解了间扣绊，那珠链两下来，中间却还连着，素娥羞得脸也红了，自己分站着弯腰抠索，艰难地从蜜和菊里缓缓拉出两截珠串，没在她里的珠串全是拇指的南海明珠串成，颗颗浑圆，浸了她的和秘药，灯光下闪着靡靡的光泽。

沈穆时怕她寂寞，将自己养的一只尺玉霄飞练幼猫交由她照顾。这只小猫通雪白，团在她膝小小一只，煞是可爱。